可是偏偏她还不敢得罪安小山,因为他从来不吓唬人,是真敢下手啊。今天晚上的事儿,她如果敢违拗安小山,明天他就能闹得王家举家不宁。
少府自然不会少了王二小姐的住处,而且他家也有两个丫鬟在这里伺候她。
安小山也就住在了少府。
拓跋胭脂回到会同馆自己的房间。她才来得及检查手上的抓痕,安小山只是随意一抓,她的手上就留下了几个通红,甚至略微泛青的指印。
拓跋胭脂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这点伤,比这更严重的剑伤、刀伤,坠马的摔伤她都受过。
可是从未见过力量如此大之人,明明没见他如何力。难怪他能一骑当千破坏掉哥哥的抢人计划。
拓跋胭脂更是奇怪,安小山是如何把那对联对上的,那可是一个绝对,她问过很多人,都没有恰当的对仗工整的下联,没想到安小山脱口而出。
心想这个小太监倒是有点奇怪。
拓跋胭脂这次带来了一千人,其中五百人出自铁狼卫,是哥哥拓跋宏业的近卫。
上次哥哥带来的人竟然全都损耗在了这里,被一场莫名的流星火雨给烧光了,说什么得罪了火德星君,拓跋胭脂是不相信的,就连拓跋宏业都不相信,可是下边的人相信他们两个也没有办法。
这一千人战力非凡。除了二百人跟着拓跋宏业进城之后,剩下的八百人全都在城外。
这些人只要用在关键的时候,能起到巨大的作用。也不知道哥哥到底有什么计划,要用这么多人。
而且损失了那么多人之后,还不肯收手。
陈梦鱼在借酒消愁,她没想到今天的事情会生这样的变化,原本打算一战成名的,可是现在好像有点没脸在京城呆下去了。
一起挨揍的那些书生也感觉丢脸。正所谓难兄难弟这些人又聚在一起,邀请陈梦鱼聚会。
“哎哟,糟了,我们上当了,今天那北峦的女人和安小山恐怕是一伙的。
那对联并不难,难的是要立即对上来。那女人不知道从哪儿淘来,这联急切之间别说我等,就是饱学鸿儒也对不上来。而那安小山却骤然而对。这死太监联合外人戏弄我等。”
其中一个脑袋伶俐的人一拍桌子站起来了。
“哎哟,当时怎么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否则他一个狗太监有什么才学,竟然能对出那副对联?”
另外一个一拍大腿站起来了。
陈梦鱼听到他们的话无心插嘴,他满心都是自己未婚妻被人当众抢走,而自己无所作为的表现,感觉胸膛就要炸了,感觉嘴里的酒越喝越苦。
“陈兄不必如此苦闷,那太监不过是故意气你而已。王老尚书现在家境风雨飘摇,不敢得罪他,王二小姐也是没办法。
可是你反过来想想,宫中尚有王皇后,他一个太监敢把王二小姐怎样?”
一个书生给他解释道。
“就是安,小山虽然气焰滔天,也就欺负欺负外朝,这些人在宫中他不过就是个奴才,还能得罪王皇后不成?”另外一个书生跟陈梦鱼解释。
“安小山竖阉祸国,我跟他拼了。”陈梦鱼一巴掌把酒杯拍稀碎,愤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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