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对不起。”
刚被弄醒的郭山单膝跪下,愧疚的低着头。
身为三少的第一保镖,他竟然被云浅弄晕了!
后面进来的保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从未见三少如此盛怒。
于是,所有人都放轻呼吸,等待责罚。
病房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都出去!”傅君寒厉喝。
“是。”
保镖们都出去了,只有郭山还跪着。
“你也出去!”傅君寒道。
“三少?”郭山抬起头,整个人都不好了,“请三少责罚!”
“不要再让我看到她!”傅君寒从轮椅上站起来,迅速背过身。
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裤腰带。
郭山的瞳孔一阵猛缩:三少为什么要整理裤腰带?难道刚才那个女人把他给
郭山抖了抖,一瞬间面如死灰。
他陡的站起来往外走:“三少放心,我这就去杀了她!”
“站住!”傅君寒冷哼。
“三少?”
郭山的唇嗡动着,很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若要杀她,她走得了?”傅君寒问。
郭山的脑袋嗡了一下。
是啊,三少若有此心,云浅早就死在这里了。
可,三少为什么不杀她呢?
难道三少食髓知味,想留一留她的小命?
郭山灰败的面色红润了起来,眼中的兴奋之光掩都掩不住:“那我去把她绑了来?”
“绑来干什么?”傅君寒又生气了。
郭山:…
“看看你是怎么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