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几个彪悍的大汉抗着几把大刀在肩头,领头的大汉十分凶的问道:“你们是从何处而来,怎看的都如此陌生。”
陈书岩不紧不慢的回道:“在下自是给官人拉货的。”
“官人?”领头的大汉思量了一下,毕竟最近都是为了吃,对于这些珍贵之物,只有那些不愁吃不愁喝的贵人才用的吧。
见状大汉也不好为难,但是其他话还是要说的,“还是莫要在这里逗留,最近形式紧张,我们也照顾不到你们。”说完便领着几个人走了。
陈书岩琢磨了一下,便知道他们是哪个的部落的了,倒是第一天遇上了个好的,也算庆幸。
一路下来,陈书岩成了路人的焦点,她自是要这种效果,便找了个客栈歇歇脚,只见她踏进客栈学着辽人礼貌的行礼道:“不知管事的可还有空房,我们一路劳簸而来,看边境风光甚是美好打算在这歇歇脚,不知可方便。”
管事的一听自是以为他们是大部落的而来的,便好心提醒道:“客官还是莫要在这久留,最近滋事的多,莫是冒犯了客官。”说完招呼着陈书岩等人来到了客房,此货物被单独的放在了旁边的马圈内。
陈书岩等人自是放好行李就下楼于客栈小坐,装作很是疲劳的样子,点了一些吃食,虽是吃着,其实都是打探消息,毕竟客栈是闲聊的人最多的地方,也是最容易知道各方消息的地方。
因为边境是连接着国家,辽国这个边境城倒不是似部落般建立,而是自由风格,因最近闹事,边境贸易的商人也都是十分的小心,即使同为辽人,但是生意人还是颇有议论,因国人经常去闹事,倒是让很多商人不敢到辽国境界来,倒是让很多做生意的吃紧。
陈书岩要了点小酒轻酌了起来,那些闹事的也不敢来客栈里抢劫,都是虎视眈眈的盯着里面吃喝的人,看着吃食都十分的饥饿的看着,这些人多半是因为食物短缺才四处抢夺的人,奈何其领并没有管理,才造成了这番局面,让本国边境的百姓苦不堪言。
陈书岩打算探个虚实,毕竟领不可能不考虑两国邦交,除非是生了什么事。这时一个男子坐在陈书岩对面,行了个礼道:“刚才在下看到二人的货物,其茶叶都十分的新鲜,毛皮也十分的好,不知可卖于在下。”
“这些是打算给官人的,”陈书岩为难的说道,但看那人失望的表情,便又道:“这次在下倒是多带了一些货物打算多赚点,倒是可以卖给你,只是必须等这批货到官人手里才能转交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人听到后十分高兴的答应了,两人便闲聊了起来,互告了姓名,谈了官人名字便相视一笑,地方倒是离得近了,倒也一同而行了。
那人名柳研,听名陈书岩自是知道是皇家人,倒也让她无需那么麻烦了,几人同行,因有柳研的陪同一路上倒是顺畅的无比,草地的芬芳,辽阔的草原,着实是和边境有着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一个一个帐篷支撑着,聚成了一个一个的部落。因路途遥远,陈书岩租了几匹马匹,几人精通的骑马术,着实让柳研眼前一亮,自古草原汉子都是在马匹上长大的,马艺精通的人更容易受到人欣赏。
很快马匹停在了一个帐篷前,因是大部落的原因,周围的羊牛自是多的。
从帐篷里走出来了一个身强体壮的汉子,他看到陈书岩十分的高兴,“陈禹老兄!”
陈书岩连忙下了马和汉子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十分高兴的道:“柳大哥!”
两人互相寒嘘了一会,陈书岩便指挥人卸货,陈书岩口中的柳大哥自是爱茶如命的,陈书岩一有机会只是会给他送来,或者命人托送过去。
柳研自是认识他,说起来他也算他的大哥,在部落中地位也不凡,只是为人不爱干政,想到这柳研自是打起了主意。
陈书岩来之前自是了解了其部落的情况,所以她才有如此自信接下这个任务,辽人滋事自是因领有事了,当听到柳研的名字时她就已经明了,只是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了,倒也不用她那么麻烦的找上门,真是省事了。
货物很快就卸完了,陈书岩说道是要在柳大哥这里逗留一会,毕竟原来他照顾自己颇多,要不然她也活不到现在的吧。
柳研的心思柳絮自是懂得,这次陈书岩亲自来找自己,可不单单是送货那么简单,狐狸还是老的精不是,最近的事他听说了,领去后部落里都是些不安分的,政局也很是混乱,就拿柳研来说吧,狼子野心,虽其才华勇气都是部落中的佼佼者,领临走前是有意传给他,但是柳絮觉得他的脾气太过于急性,很难争取辽国霸主之位,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不肯帮他的原因。
他在观察,同时也在比较,毕竟这关乎这部落以后的生活,如果治理不好难免会跟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民一样到处抢劫杀戮。
这几日柳研一直在和陈书岩套近乎,同时也让陈书岩了解了一些关于辽国的内部矛盾,辽国虽是大小部落的分散,但是辽国本身是个国家,自是有阶级分层,其领就相当皇帝,恰巧的是那个去世的领正是辽国的皇帝。
探子的探报多少是有些差误的,这些陈书岩倒是理解,毕竟拿自己来说探到的消息都不能全信,信也只能信一半,这样的话,陈书岩实现制定的计划就要稍微改动了,不过这样这件事倒是更容易解决了。
当晚陈书岩便飞鸽传信给了分散在边境的国人,其余人倒是可以回去禀报给司马青真实情况。
和柳研待在一起的几日,陈书岩倒是颇为欣赏其人,才学渊博,其知识收纳着各国的政治史,其见远倒是给辽国的未来很好的规划了,看来是经常游历各国的原因,柳研倒是懂得很多的礼节,也不至于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