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璇感受到了唇上的温热,脸不经红了红,因为陈书岩身高的问题,一时尽像笼罩着宇文璇,身上的压迫感,让宇文璇想起了小书本上的内容,眼睛不自觉的飘向了一边。
“告诉你,别跟着我,只要点头或者摇头。”
宇文璇巴扎着眼睛看着陈书岩,觉得这甚是刺激新鲜便点了点头,待陈书岩把手指拿开时,她又说道:“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
陈书岩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又一次拾起了耐心说道:“没有为什么。”说完甩了甩袖袍,一脸霸气的走了。
宇文璇还待在原地,嘴唇上还残留着余热,心蹦蹦的跳着,越来越快,刚刚陈书岩不耐的样子在她眼里尽是如此的霸气。
她哪会就此罢手,想到陈书岩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精致的小脸焕出耀眼的光彩。
陈书岩明显多绕了几个弯才回到了状元府,时不时的望着后面的看有没有宇文璇的身影,一路上都是心惊胆战,恐宇文璇突然跳出来。
书钰一早就抱着账本在门口等着,见陈书岩满身是汗的进了门,一脸的疑问,门被硬生生的给关上了。
陈书岩对着守门的侍卫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踏进府邸半步。”
“是!”
待侍卫回答完毕,陈书岩才安心的送了一口气,一路上被宇文璇追了几十里路,每次说的话都让她被雷的里焦外嫩,可奈何人家是公主不能使用暴力,惹不起还躲不起?
书钰哪知道此事,便跟着陈书岩到了书房,手里的账本被他放在了陈书岩的面前,道:“进来各酒楼秀庄和青楼都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有不明的势力正暗中打压这各家商行。”
陈书岩理了理衣服,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喝,书钰继续道:“我以派人去查,估摸着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闪人一个黑影,只听见轻微的门声。
夜慢慢地暗了下来,书钰就从怀中拿出了一盒火柴,从中抽出了两根在面上划了划,火苗素然而起,灯罩被打了开来,红红的蜡烛被点燃了起来,直到房中的蜡烛全点燃以后,地上出现了一个身影。
桌纹上雕刻着一只老虎着为霸气的半眯着眼睛懒散着躺着,墨水似乎干涸了,书钰吹了吹还在燃烧的火柴,自觉地走在了陈书岩的一边,研起了墨,淡淡的墨香飘散在空中,十分的芬芳。
“事情怎么样了?”书钰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陈书岩拿起支架上的毛笔,似才刚记起墨以干涸便又放了回去,羊毛雪白的色的笔头,笔杆刻着秀丽的字迹,尾部垂掉着一着蓝紫色的毛,随着笔的放下而晃动着。
黑衣人扯下了面纱,露出了一张精致无比的脸,浓眉还想天然形成一般霎是好看,一朵淡淡的蓝色雪莲盛开在眉间,紫蓝色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朱砂般的嘴唇微微轻启:“属下失职,未及时阻止损失,但是根据线索提供,属下潜入了禹王府和其暗卫交过手,其套路和那帮人着实想象,身上还印着诡异的花纹,似暗下的组织。”
“暗下的组织。嗯……很好,通知若月这些日子尽量低调些,让其看不出商铺之间有任何关联,有时候损失小的也务必保大的。”陈书岩沉思了一会道。
“那昭和公主……”男子跪在地上,似犹豫的问道。
陈书岩微微抬了抬眉,见墨磨得差不多了,便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持袖,十分干脆的书写了起来。
书钰示意男子下去,男子点了点头消失在了黑夜里,只见蜡烛灯摇晃了一下便又恢复了正常。
帘帐一层一层的挂在门帘上,很有层次感,布局也十分的有趣,床帘却是轻纱环绕,一层一层的隔间放着大大小小的物件,紫蓝色的孔雀收紧这尾巴似在着食般,可是轻微的抬头可见孔雀的眼睛是空洞的,没有丝毫的点缀,霎是奇怪。
“书钰,莳萝那边怎么样了?”陈书岩淡淡的问道。
“根据莳萝提供的线索,基本上教坊司已经都安排上了我们的人,先前被送入的美人也都就绪到位,倒是宇文向成很是奇怪,按理说我们的眼线可谓做的滴水不漏,但是宇文向成就只宠禹王妃一人,说来也怪,其宠溺似不假,但是按宇文向成的心狠手辣会留一个没用的女子在身边?”书钰把自己的见解和疑惑说了出来。
陈书岩正要写字的笔顿了顿,黑曜石般的眼眸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紫蓝色的光芒,不过很快就被她掩盖了过去。
“倒也不是,知道我为什么送名思给禹王妃?她倒是和我故人情投意合呢,这般般配我怎能拆散他们。”朱砂般的嘴唇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书钰手中研磨的动作放的缓慢了起来,似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很快便转移了话题道:“药王那边可要说上一二?”
陈书岩见书钰以懂,便也不说什么,接着话说道:“幻卿颜可留着还有用,不急。不过那妮子心肠倒是狠烈了几般,只是手艺却是见长的太过缓慢,虽有天赋,但是不钻终究如废柴一般。”
幻卿颜本是想着教训陈书岩,可接到了师傅的加急信,才不甘的离去,陈书岩可没忘了那妮子临走前看自己的眼神,不过她倒是在目的地留给了她惊喜。
药王虽名气很大,但是也是为陈书岩效命的,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南山自是药材丰富种类特多,传药王对毒情有独钟,其医术也可为是再世华佗,求医的自是不少,可求医之人总是要先过得了毒这一关,至于他为什么会收幻卿颜为徒,陈书岩倒是管不着的,有用便可不是。
因幻卿颜太过自负,惹到了陈书岩,还在面前耍毒不是欠虐吗,当即药王便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魔鬼训练,所谓药人,任其残害生命却不是陈书岩所愿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