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估计也睡迷糊了,顺着她的后衣领进去摸了一把。
的确,一后背的汗。
“脱下来吧,换件的。”他麻利起身,去替她找睡衣。
张南姝看着他拿过来的睡衣,对他道:“你先出去。”
孙牧很听话去了趟洗手间。
等他回来时,张南姝不在室内,她也去了净房。
夫妻俩折腾了一通,躺下睡觉。
孙牧在黑暗中,又去摸她的手。摸到了,他牢牢握住。
张南姝被他气笑了:“孙牧,你是不是怕黑?”
孙牧在暗处沉默片刻,才回答她:“我怕的东西很多。”
“包括黑?”张南姝促狭。
“不包括。”他道。
张南姝:“那你跟我说说,你怕什么?”
孙牧顺势将她搂抱过来,让她趴在他胸口。
“你不困了?”
“我己经醒了,暂时没办法入睡。”张南姝如实道。
孙牧吻了吻她的唇:“那……”
“不行!”
“好好,我们说说话。”孙牧说,“大帅生病后,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胆子是否够大。”
“为何问这个?”张南姝一惊。
孙牧:“局势诡谲,大帅很担心。”
“我跟大帅说了,我害怕的东西有很多,但不怕政局动荡。我爹是文官下来的,我见识过一些事。”孙牧道。
张南姝嗯了声。
孙牧:“你也不怕,南姝。”
“我不怕。”张南姝道。
孙牧:“我明日回趟别馆。我有个表姐,她离婚后借住我那里。这次回来,还没顾上去看她。
明日去瞧瞧,后天早上就要出去驻地了。”
“你表姐?”张南姝诧异,“你亲姐妹有九个。”
孙牧:“对,但我跟表姐感情最好,她是我姨母的女儿。”
两人闲聊着,不知不觉又睡了。
翌日吃了早饭,孙牧出去了,说可能回来比较晚,不用等他吃晚饭。
张南姝半下午出门,去买点东西。
她的车子路过一处街道,想起孙牧说他别馆的位置,是在五井胡同,距离这条街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