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士兵,保家卫国战死沙场是每个士兵的最高荣誉,服从长官的命令是我的职责,无论这份命令是否危险,都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完成。
对抗灾难保卫人民我们第一道防线,可我正在面临的敌人却有些不一样,或者说他不是敌人,是会动的尸体,吃人的怪物。
子弹打不倒,炸弹炸得在烂都不会死,据目前所公布的情报所有的人类早已通过液体,流动的空气全部感染了这种未知的微生物,一旦脑死亡就被侵占大脑融合神经接管身体,在传播给同类达到快速繁衍进化的本能。
它们的弱点是神经,可人体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遍布神经脉络组织,再多的弹药枪支也无法破坏躯体上每一处细致末梢的神经。
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也只有炸药是对付它们的有效手段,同时也毁灭了脚下所坚守的土地。
它们不会死去血液是凝固的,大炮无法将所有的尸体堙灭成灰,逐渐消耗人们的牺牲和资源,总有一天退无可退分崩离析。
这一天却来的相当快,我和我的队友们接到了来自长官的最后一个命令,坚持,拖延城门的尸潮掩护数百名平民抓紧时间撤离到安全的地方。
我忍不住想他们撤离完了之后下一个指令又是什么,可长官的声音已经从对讲机里消失,也许是昨天夜晚里嘶吼的丧尸声太大了。
天空和土地同时被黑暗侵袭,手中的枪无比冰冷,硝烟在弥漫,我蹲在围墙上仿佛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望远镜所望到的前方什么也看不清。
至少要撑到了天亮吧。
我的班长是这样说的,然后他就跳了下去拿上了仅剩下的一点炸药接近两边的楼区,只是这么一靠近立马吸引了不少丧尸围追堵截。
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如果在跳下去可能就没办法上来,能做的只是用子弹帮他击退几只丧尸吸引一下注意力,还得留意不要打光留一颗子弹给自己。
可我们这点作用微乎其微,眼睁睁的看着废墟阻碍下爬过来的丧尸扑到他身上嘶咬的面目全非,应该要难过的,可死去的人太多了时间不够。
血的气息在扩散是从我旁边传来的,我的小队长他又咳血了,他的药一定是送给了平民,没有药物任何的疾病都是可怕的,血和灰沾满了他的脸也不知道它眼睛是睁的还是闭着的。
能做的都已经做了,防线堆的在高也无法阻止丧尸翻过来的脚步,贴身肉搏的拖延导致人员减少也就算了,反而成为了绝望中的一员,又能拦得了多久。
残肢断臂铺的地面无法下脚,我的班长重新站了起来看向了我,被身后的丧尸趔趄的推着向前,他抓住炸药的包依然还在紧握。
总得要有人继续做下去,我想得应该要吃的饱一点,可上一次吃东西在昨天晚上,我跳下高高的围墙,接住我的是残缺的尸块比我睡的床软多了。
枪里的子弹在无数只饥饿的嘴面前只是塞不满脑门的钉子,不像影视作品游戏里爆头就能轻松摆平的危机,也不管抓住我脚踝的断手有多紧。
已经无所谓了,我全当看不见扑过来的嘴有多少张,踩着尸体冲到班长面前躲过他手里的炸药拼着最后一口气跑。
我自认为我跟班长的交情还算好,没想到追我的速度不比其他的丧尸跑的慢,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一些特例的丧尸对于生前的亲密之人口下留情的话,我可能不会抱有这种侥幸的想法。
是有某些记忆强烈能造成感染神经融合,保留原有身体一定的习惯性,就比如面前拿着锅铲对我挥过来的丧尸。
被这挨一下也没什么,我应该庆幸它没有拿着刀,跑起来的空气是薄稀的,刺鼻浓浓的焦烟味灌满着肺腔,够快,很幸运躲过了丧尸铺天盖地的袭击来到了楼下安质炸弹。
得炸塌两边的楼在形成一层阻碍,多撑一会,让老弱的人跑得远一些。
我没有地方可以躲,到处都是遍布尸体的游荡,我的体力并不再支撑我能爬得上三米的围墙,狂奔的气已经喘不上来了,只能不停的往两边更远的建筑掩体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