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同意将这份诚意转交给k先生,却不可避免的谢绝了客,不过没关系我还会再来的,我目前还没见过有人能拒绝这份的快乐的礼物,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
没几天我又再次造访了他,但他好像并没有时间再来接见我,管理整个城倒可以称得上是分身乏术,倒给了我一个把握的机会,酒店很大人没有多少。
像我这样上门造访的商人和其他地方的领来造访数不胜数,也得亏这家伙脾气好讲道理,不像另外城市的狗烦了就杀人,毫无道理短浅的目光只看到眼前。
我也不想过多评价他们的做派,最让我惊奇的是整个酒店没有把守看护的人,拥有了那么大的权利却不需要保护,这是十分匪夷所思的。
我来的了顶楼不止是灯电梯都是运行的,我不知道k先生会在几楼但一定会在最好的地方,同时脚下没有灰的地毯也证实我的猜想。
虽然这很冒昧,但只要搭上了这条人脉这背后的利益可是不敢想的,成功的背后总得要走钢丝和捷径,努力有用的话为什么还要长脑子。
房间比我住的还要大,是曾经的富丽堂皇是过去的纸醉金迷,空气中流动着各种各样的香水味,飘浮着淡淡的烟,循着小提琴声的尽头,我看见了他。
半躺在沙上闭着眼吸烟脸埋在阴影里,旁边站着一个蒙着眼拉小提琴的女人,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洋装的女孩,如果不仔细看我差点以为那是娃娃,一动不动朦胧死寂的都不像是活人。
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怵,来都来了就没有回头路。
和听说的一样,k先生永远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可能说话交谈的只有他一个,也许明眼人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但没人敢过问。
特殊癖好的人有很多,把尸体带在身边的也不是没有,神奇的是能驯服的不咬人。
我率先走近自我介绍道明了来意,比想象中要我还要年轻些,至少还没到三十,交叠着笔直的腿弹了弹烟灰,在丝下悄无声息的睁开了漆黑的眼。
我能感觉的他在看我,却没有说一句话,我又尽可能礼貌尊敬的重申了一遍,每年缴纳百分之二十的资源能否获得他们长期的庇佑,不行还可以再商量商量。
他却依然还是没有回复,看向我的视线是空的,甚至有可能完全没有在听我说了些什么,也没关系。
但我早早注意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有我几天前带来的罐子,几个杯子一盘水果和鲜花,其中那个透明的玻璃罐子已经空了。
有很大可能他现在是个没清醒过来的状态,从他眼底的暗沉似乎也在说明这一事实,浑身散着危险靡迷的气息,要知道那可是一个星期的量。
有了这层筹码和诱惑多少还是能他留个好印象,果然他却朝我勾了勾手指,没有说话,我只看见他黑色指尖内夹着的烟吸完了。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凝视着他的晦暗的神色朝他凑上前了一点,只见眼前突然一黑散着焦灼的烟雾,他竟然抬手把烟头按进了我的左眼,两根手指头都快戳了进去。
我痛不欲生的哀嚎闪躲,却被他单手拽住了头狠狠砸向尖锐的桌角,一下又一下几乎戳穿我的太阳穴,力气大的无法反抗,声嘶力竭的求饶却使他变本加厉。
就在我受不了即将昏厥晕死之际,被他一脚踹开像条死鱼一样疼的躺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只有死人才配与谈我合作。”
他看都没看一眼,从我头顶走过踩碎了口袋里掉出来的蘑菇干,很快我的血被人从走廊拖到门口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