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对我进行看管似乎想走就能随时走,所有人都对我一视同仁像是客人般,几天平安无事过去后我真像个被饲养的人一样闲的慌,什么也不做终归是有点不安。
于是我向那女人要一份之前的工作。
就属于那种我上不上都行,想下班就下班的完美生活,我仿佛在做梦,直到一个不那么愉快下班的后我再次见到了k先生。
要说为什么不愉快因为我跟病人吵了一架,挑刺的质疑我看病的水平有点儿不可理喻,有就不错还管什么专不专业,我就这样蹙着眉冷着脸从他坐着的长木椅前走过。
从我出现在他面前那一刻起,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追随着我直到回屋关门。
这让我有点不寒而栗,真不是我多想,可又仔细想想如果这位k先生想,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可以办了我,何必只是看着,我想不明白,他坐的那个位置刚好与我侧边的窗很近。
从那个角度挑开窗帘,我能透过玻璃清楚的从上观察到他,看不到他的脸是什么表情,依旧是维持着一个姿势,弯了一点腰靠在座椅上低垂视线停留在我消失的方向。
一动不动的,哪怕他的头顶落下了小片黄灿灿的树叶,在他黑漆漆的整个人身上特别显眼,然后又被稍大的一点风吹走了,看上去有些安静的失望。
面对神秘的事物好奇心总得作祟,从外貌上来看我应该和他年纪相仿,除去摸我脸这一行为,我对他态度还是讨厌,最好还是不要见面。
尽管我现在的一切是他给我的,但也是他摧毁了我的一切,没有那个男人会对这么莫名其妙强势的男人有什么好印象。
要知道,我可是正常男人拥有过的女朋友一个手都数不过来,如果不是都死了我可能已经结婚了。
观察久了就想的有点偏,我这才现他旁边一个孩子,太小了一动不动的坐在他衣摆下不显眼,难道是我想多了,对方孩子都有了还会有什么不正常的想法,不过现在又不是法治社会又不需要伦理。
我要是能做到k先生那个地步我不得娶一百个女人上天,这么多人为他服务还有什么不满意,偏偏盯着我干什么。
在仔细一看他旁边的那个孩子好像不太对劲,像娃娃一样眼睛都不需要眨而且是正面对着阳光。
长的也不太相像,色偏细软褐色不像是和他的骨相一个基因,真相了孩子不是他的,到跟我的色有几分相像。
管他,谁让他是主人只要k先生不找我上门,我倒挺乐意待在这,他爱坐那坐着就坐那,然后我才现他就住我对面的那栋也算是他的门口。
这绝对是那个老女人故意安排的,在想换却被礼貌的驳回了。
自那之后我时常看见k先生坐在棕色的木长椅上,有时候什么都不做有时候抽烟,晒晒太阳吹吹风,他的旁边从来不缺人,总会带上那个小女孩儿又或者是花小姐。
花小姐似乎是个盲人至少看起来是我认为的那样,因为每次我见到她都需要k先生的牵引才能走,被蒙住了眼睛还是黑色蕾丝的眼罩,就算这样只看下半张脸也会是我一见钟情的存在。
肖想是谁都会肖想,至于我为什么称呼她为花小姐,因为我每次见到她被k先生带出来总会见到不同的花,就放在她的膝盖上,就连眼罩上都是花的纹路。
我也并没有时常观察着他们,也只是拉开窗帘的一角偶尔看看,谁让他每次路过都会盯着我看,总不能不小心走到他旁边在回头绕一圈吧。
日子过的太平如水,我想有可能是误会他了,毕竟我也并不是天天碰见他,他也不是天天有空待在那儿,倒是有点儿习惯每天撩开窗帘看上一眼。
无风的早晨天气晴朗,我总得要出门,周围是明亮五彩缤纷的,k先生又在那里总是黑白的正装,阳光点不亮他的沉默,像是独自参与着名为葬礼的颜色,只要有人一走过就会被他感染成失色的危险。
我就是这样的忐忑,我只是有点想念我的患者了,花小姐和小女孩都在,有点不一样的是他们簇拥着大把白玫瑰,看样子刚采摘的献上来的。
从他身边走过我是拘谨不想看的,好吧是不敢,我以为会像往常一样无视我,没想到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等一下这一句话应该是对我说的,毕竟旁边也没有其他人,我停下了脚步正当我以为他还会对我说些什么,没想到他却突然走近我伸手抚平了我脑后折进去的领子。
这种小事不应该生在我和他身上,我心跳的有点快,是紧张害怕的,他杀人的样子我还记得,就是这样近的距离,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是花小姐腿上大把白玫瑰的味道,若隐若现。
我看不懂他错开我垂落睫毛下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没有表情和情绪。
就导致我整个上午都有点心不在焉,索性就不上班了再次走过k先生还是坐在那里,只不过他这次是难得的一个人,也没有在看我,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有点儿厚,旧兮兮的本子翻阅。
我匆匆扫了一眼,封面有点脏依稀还能看清是草花图案的,我就比较好奇戴着手套翻阅不会不方便吗,然后我就摔倒了。
没错,我摔倒了在k先生面前,平地的路我确信我是被什么东西绊了脚,现场除了他的脚我就没有看见别什么凸起物,他合上了本子坐得很直就那么看着我。
这,这,他这算是欺负我吗,我连忙爬起来当做不是他干的,面上淡定的不行拍了拍的灰赶紧走,一关上门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好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在撩开窗帘看下去,他把那个本子放在膝盖上写着什么,写的仿佛忘记了自我,有只条纹猫咪跳在侧边上晒太阳都没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