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姗对着周晏尘的肩膀猛地撞了一下,气势汹汹的拖着秦霓往出口走去。
走到出口的时候,景阳姗猛地回头,瞧见了那个靠着墙一直在降低存在感的女人。
景阳姗二话不说,直接冲过去,对着女人的脑袋就是一个撞击。
女人的脑袋被撞的嗡嗡作响,像是一万只马蜂在围着她转。
“敢薅我头!还踩坏我的夹!骂我是傻b?嘲笑我可怜?我创死你!”
景阳姗骂着马上就要起再一次的撞击。
秦霓怕她伤到自己,周晏尘怕她创出人命,那个被创的女人怕景阳姗再来一次自己真的要提前去见老祖宗。
她抱着头跪地求饶,连哭带喊:“别创了!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别创了!”
秦霓看景阳姗也已经是累到极限,于是上前,拉着景阳姗说:“我们走。”
景阳姗狠狠的对着女人挥了下拳头,女人吓的往墙上贴,恨不得临时学个奇门遁甲穿墙逃走。
秦霓要带景阳姗走,没想到景阳姗死活不走,非要去跳舞。
秦霓知道她心里难受的很,于是哄着她坐到他们之前的卡座那。
“来,我给你整理下衣服。”
景阳姗目光呆呆的,说出来的话确实着狠。
“还有我的妆,给我化妆,还有我的丸子头。我还要刚才那样的。口红也给我涂上,要红,加大红!血呲呼啦的那种红!”
秦霓心疼的不行,红着眼眶给她整理着头说:“放心吧!绝对比喝鸡血还红!”
舞池里,景阳姗闭着眼睛,疯狂的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
她的周围是同样疯狂的肉体,男男女女。
耀眼的灯光,喧嚣的人群,或妖娆性感,或粗暴简单。
满目都是聒噪的喧嚣。
喧嚣真好,可以隐藏让人窒息的孤寂,可以掩盖迷离的彷徨。
这一刻,他们都是把灵魂寄给白天,却在黑夜难安肉身的俗人。
似飘忽不定的魅影。
秦霓的衬衫还在景阳姗的身上,她身上披着大衣,里面就是那件运动背心,皮肤光洁,白的耀眼。
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透过杯子看着摇晃的缤纷,脸上是一抹无奈的笑。
是啊,谁还不是个俗人?
“美女,赏脸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