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家里。
他怀中有两个锦囊,是宋大师给的。
宋大师告诉他,回家之后打开第一个锦囊,在感受到阴谋时,再打开第二个锦囊。
安父很听话,回来的路上虽然好奇到睡不着,但忍着没打开。
而关于捐款的事,在他上飞机时就已经交代助理了,也已经把六百六十万的酬金打给了宋大师。
总之,他全然信任宋大师。
脱掉外套,整个人瘫坐在沙上,正要掏出锦囊时,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
安父吓了一激灵,定睛一看才现是自家夫人。
安母站在黑暗处,神情阴恻。
“你去哪了?”
“去京市出差。”安父随口道。
“出差?”安母音量抬高,“我没想到啊老安,你现在居然学会撒谎了,怪不得胳膊肘往外拐,原来真是。”
安父皱着眉头,掏出锦囊,很厌烦夫人又提起学校那事。
一说起那事,他就感觉浑身痛。
“本就是安琪错在先,证据都摆着的!你别闹了好吗。”
“不对!当时没证据时,你也一口咬定是安琪的错,你别想忽悠我!”安母抓狂,从后槽牙出尖锐的声音。
安父掏出锦囊的纸,语气带上一丝不耐烦。
“那是因为祖宗上来惩罚我了,祖宗不会有错,我才敢笃定的,结果表明确实是安琪的错。”
安母冷呵一声,“总是拿祖先来当挡箭牌,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之前居然也信了你!”
她看到安父完全不在意自己,走过去一把将他手中的纸丢到一边。
“你知不知道网上都已经闹开了?你在京市跟小三幽会,还跟她生的私生女有说有笑的画面都已经被拍下来了,我成了豪门的笑话!”
安母从黑暗中走出来,安父才看到她满眼血丝,整个人神情颓废又疯癫。
安父叹息一口气,没有第一时间捡起纸张,而是把她揽住。
“外面全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你不要相信。”
安抚完,他打开新闻,看到了那张照片。
“是这个人没错吧,你现在连装都不想装了吗?”安母冷笑。
安父只觉得脑子很乱,解释道:“她是位算命大师,我这次去京市也是为了见她谈论家中运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