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特殊姿势坐在封林晩身上的司徒慧云,此刻瞧着衣着如新,她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光洁的小腿和莲足无可奈何的暴露在外,她就像高贵圣洁的神女,那样的不可亵渎。即便是鼻尖上还有细密的汗珠,表情却还是那样的清淡而又恬静。
但是封林晩很清楚,他们之间现在的交情并不简单。
“我这是被昏迷推了?这么老的梗,发生在我身上?这简直就是一种胡扯!”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
起先是封林晩给司徒慧云手把手的喂招,虽然司徒慧云也勉强称得上是老江湖,但是毕竟所学单一,并非系出名门。不过封林晩丰富的战斗经验,飞速的将对手带入了自己的节奏之中,两人表面上交手,也逐渐像是有来有回。
各种奇招妙手,在二人的交战之中,时而涌现。
双方都不弱的体魄,还有功夫底子,让彼此都能尽可能最大程度的施展古怪、奇异,却又充满了暴力美感的招式。
时间···大约在这个时候走了神。
从天黑到天亮,再到天黑,就像只是做了一场不得了的迷梦。
即便是早已浑身颤抖,面白无色,司徒慧云依旧不肯认输,她死死的纠缠着封林晩,不要命的发起挑衅,要做最后的抗争。
用手抚摸过她因为过度消耗,有些惨白的绝世容颜,封林晩忽然索然无味。
“值得吗?他用了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也没能冲开穴道。而且···你是这样聪明的女人,你能想到的办法,难道就只有牺牲自己?”封林晩看着司徒慧云,他们的身体很接近,但是他们的心中所想,却间隔十分遥远。床底下的杨啸云目光中,闪烁着复杂、阴郁、痛苦、狂躁、愤怒、悔恨、恶毒还有兴奋?当听到封林晩这一天下来,真正具有意义,而不再是动作指令或者招式名称的对白时,脑袋猛然间,仿佛是空了一下。
眼前一片白,什么都瞧不见。
脑中一片黑,什么都想不到。
司徒慧云哆嗦着有些脱水的嘴唇,用生硬中夹杂着因为余韵,而显得沙哑、柔媚的声音道:“你放了他!我跟你走!今后随你。”
();() 她没有回答封林晩的问题,甚至可以说与封林晩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
封林晩叹了口气:“我也想放了他,毕竟···对我而言,他的用处还是有的。原本我就没打算杀他,甚至送他一本秘籍,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现在···我觉得还是杀了的好!”
封林晩这可不是意气用事。
和别人老婆发生了超友谊关系,还想着杀了老公。
这是何等的恶形恶状?
封林晩还不想多个大官人的名头。
原本杨啸云是稳定阳城,同时也稳定现在这种局面的定海神针。
有他在,鞑靼人暂时不可能冲破阻碍,瓦解中原大地的文明。保留秩序和规则,有利于封林晩传播‘酒剑仙’的名号。虽然就目前看来,修真路不好走,捷径更有古怪。但是这不是封林晩放弃前进的理由。
但是现在的杨啸云,经历了常人绝对无法忍受的‘苦痛’,他的心性很有可能发生大变。
吴三桂千里之外被李闯王飞送了一顶小绿帽,便怒发冲冠,将大好河山,拱手送给了后金。
封林晩此时所作所为,超出何止千百倍?
封林晩甚至可以料想,杨啸云一旦脱困,就有可能直接打开城门,放鞑靼人进来,引得鞑靼人屠城灭国,拉着大家一起下地狱。
所以说,为什么封林晩最开始是拒绝司徒慧云?
因为特很清楚,一旦真的有了什么,就会将整个局面,向最崩坏的节奏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