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尘说完,他转过身,离开了休息室。
一前一后的,少年也抱着小奶包离开了。
没一会儿,少年让助理去买凤蓉酥和糖葫芦后,小奶包瞅着楼尘和少年在拍打戏的模样,她眼神亮晶晶的像是会光闪耀的星星。
哇塞,哥哥和楼尘竟然都不用替身,居然都可以自己拍打戏,哥哥真的好厉害呀,哥哥最棒,哥哥最帅啦。
小奶包像个小迷妹的瞅着少年,少年拍戏拍到一半,就感觉有人看着自己,他余光看见小奶包瞅着他,他愣了神,一下就被楼尘打到了,他后退两步,捂着被打到的肩膀,他眼神淡淡的看向楼尘。
楼尘没吭声,他歪着头,挑衅的笑了。
导演看见少年这样,他走到少年身前,刚要说“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你要不要休息下”这话,就看见那边的小奶包,飞快的跑到少年面前,眼眶微微红的,眼泪啪嗒掉下,她软声软气的说:“哥哥,你肩膀是不是被打疼呀,这样好不好,酥酥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呀。”
说完,小奶包扭头眼神杀气的瞪着楼尘:“你怎么可以故意打哥哥,你太坏啦。”
楼尘看到小奶包眼里的杀气,他刚想说“你真有意思”,就在这时,小奶包眼里杀气没了,她回过头抱着少年腿,嗓音带着一丢丢的哭腔说:“哥哥,酥酥要给吹吹,你抱酥酥下,酥酥才能吹到你的肩膀。”
少年闻言,一只手捂住了肩膀,另只手抱起了小奶包,小奶包趴在少年肩头上,看着少年肩头衣服上渗出的血迹,她轻轻的吹着。
导演方才没注意到肩头的血,现在看见少年肩头上的血迹,他目光瞅向楼尘:“你这样过分了,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决,还有,当时对外说的就是不找替身拍打戏,现在虚影受伤了,我们也只能停拍了。”
楼尘笑了,他道:“随便,我又不在意。”
导演闻言,气的指着楼尘,手指抖的说不出话。
小奶包看着少年肩头的血迹,转眸阴森森对楼尘笑了,楼尘看到小奶包这样的眼神,他目光带着挑衅的说:“你可真有趣。”
小奶包回眸瞅向少年的脸,她说:“哥哥,去医院吧,好不好呀?”
少年微微皱眉,道:“好。”
这个梦似乎有些长,小奶包在梦里,度过了几天。
梦里的几天后,小奶包看见少年,正对着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说了什么,没多久,那位轮椅上的少年骚气的笑着:“好吧好吧,那我就暂时替你照顾下小丫头。”
小奶包看着轮椅上的少年瞅向自己,她微微蹙眉。
奇怪,她怎么感觉,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是梦,可若是梦,她为何会闻到哥哥肩头的血迹味道,为何会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一抽抽的疼。
这时的小奶包,根本不记得梦外的记忆,她只记得梦里的记忆。
轮椅上的人,看着小奶包蹙眉的模样,他笑道:“小丫头是讨厌路哥哥吗,路哥哥人很好的,定不会欺负你。”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哼,这个姓路的就是骗子。
小奶包思及此,出声说:“你误会啦,我是怕我忍不住,欺负你呀。”
听言,他刚想说“自己才不会被欺负”,就在这时,一袭红衣似血,刚从片场出来忘换衣裳的少女,跑到了病房里,她看见轮椅上那人笑着的模样,她说:“你怎么也在这里?”
“怎么,孟婆你能来,我就不能来?”说完,轮椅上的人脸色有些难看。
孟婆脸色难看的咬了咬牙,道:“别叫我这个名字,搞得好像我不是阳间的人一样,听起来很烦人。”
坐着轮椅的少年说:“怎么,你身份证就那个名字,还不让我叫这个名字,是对我有意见吗?”
“路爵,我劝你不要太放肆,不然我动起手来,也是可以打爆你的头。”说着,孟婆微微辞了呲牙。
路爵,孟婆……
这俩个人,她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呢,好奇怪,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在这里,感觉不到现实的感觉?
思及至此,小奶包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却现自己脸真的疼,原来她没做梦,那她为什么感觉,自己就像是做梦一样?
梦里的小奶包,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