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一根手指!
骆蝉衣遍寻无门,只好赌一把了:“一万!”
话音刚落,只听黑无常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了一声,讽刺道:“胃口倒不小!”……
话音刚落,只听黑无常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了一声,讽刺道:“胃口倒不小!”
判官眉峰微挑,脸上的表情也寡淡了许多。
错了?她转头疑惑地看向白无常。
白无常无奈地用指尖捎了捎头,用口型回道:“一百啊!”
后面他又补充了一个嘴型:“笨死了!”
黑无常垂眼看向卷轴:“下一题,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死期,他为什么会在前一天自尽?”
“为什么……自尽……”骆蝉衣脑子一下子乱了起来,这是什么问题,是不是纲了?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许久。
黑无常冷艳的嘴角讥讽般地翘了一下:“白无常,你告诉她吧。”
白无常无奈地咋了下舌:“因为他想早点到罗刹殿排队啊,多简单啊!”
早点排队……骆蝉衣瞠目结舌,这也行?
“下一题,一个人的生平册上写着他一生康泰,无病无灾,可为何出生后四肢不全,无眼无口?”
骆蝉衣努力稳住心神,觉得自己不能只用正常思维,她纠结良久,最终道:“因为他拿错了生平册。”
白无常闻言扶额:“不对,因为他投胎是个蛋。”
骆蝉衣呆若木鸡,这一次,她不知道该怀疑试题,还是怀疑自己智力。
黑无常:“一架马车从悬崖坠落,里面所有人都死了,为何只有王二花安然无恙?”
骆蝉衣感到后背浸出了冷汗,湿漉漉的黏在身上,她绞尽脑汁,忐忑地回道:“因为王二花做了鬼差。”
黑无常闻言出了一连串笑声,那笑声之中讽刺的意味浓烈到让人无法呼吸。
白无常无奈地摇了摇头,怒其不争地看着骆蝉衣:“长没长脑子啊,因为王二花是只鸟!是只鸟!”
一记无形的雷电从头顶劈了下来,骆蝉衣只觉内焦外糊,是只鸟?怎么可以这样?哪只鸟叫王二花?!
“真不知道你这些天都练了什么?”黑无常看向判官:“离谱成这样,还有必要继续吗?”
判官背倚着长榻,头半低着,神色晦暗不明。
骆蝉衣此时的心脏慌乱至极,狂跳如鼓,每一下都震得她胸口疼,她知道这样下去只有无间这一条路了。
她双膝一软,跪了下去,看着判官乞求道:“大,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看灯,或者搓澡也行!”
“搓……”黑无常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判官抬起手捏了捏眉心,那只抬起的手刚好掩住忍不住上翘的唇角。
随着那只修长的手放下,他的神情也瞬时恢复成冷淡模样:“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最后一次。白无常,开始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