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就是这么一说,卖与不卖全都在于你啊。」
骆蝉衣轻笑:「杜老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段日子也没少给杜府添麻烦,就不叨扰了。」
杜老爷拍腿叹气:「还说什么麻烦的话,你们和我有什么见外的,6绝在这世上,也在没什么亲人,我不管他谁管他。」
骆蝉衣暗暗摇了摇头。
她虽然说的是「麻烦」,但实际上那是灾难的替代词,他与6绝的长生之所暴露,无疑会给杜府带来无法估量的灾祸。
但杜老爷目光短浅,只看到了钱和利,此时与他说什么都是听不进去的,多说无益,他们只要在夜里悄无声息走了便是。
见他们没有再坚持,杜老爷见到些希望,一双眯缝眼环顾四周,赶紧问他们还缺少什么东西,他回去赶紧让人准备来,接着又没话找话,试图拉近一些关系。
杜老爷走后,6绝依旧站在竹篓跟前,呆呆地出神良久,终于说道:「我与那些人没少打交道,若是没猜错,他们应该是璟安王府的人。」
骆蝉衣闻言有些惊讶:「璟安王府?皇帝的亲戚?」
「嗯,皇帝的叔父。」
她怔愣地点了点头,骆蝉衣长这么大没有太多的见识,大多的时间都用在了采药治病上,读书习字也是为了能看懂医书,对那些天下政事向来只是道听途说。
只听说皇帝有个叔父,是一路辅佐他登上皇位的,皇帝年轻称帝,很多大事拿不定主意都得听从这位叔父的建议。Z。br>
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老皇叔以年迈为由突然宣布退出朝堂,在朝中之势也撤得一干二净,好像有什么比江山社稷重要一万倍的的事物在吸引他一样。
如果一路追探6绝的人就是这老王爷,以他的势力和背景,6绝想要全身而退,真的有点悬。
「你来看。」6绝单手放在竹篓盖上,修长的指尖磨缩着上面的藤条编织的纽扣。
骆蝉衣凑近了些:「怎么了,坏了?」
6绝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一抹笑意:「它就在这。」
它就在这,它?混沌玉!!
骆蝉衣呆住,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说了出来,她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知道了。
知道了这个全天下都会趋之若鹜的东西的所在。
她吃惊地盯着竹篓盖,盖中间是一个圆圆的盖纽,里面竟然是空心的,这东西她天天能看得见,哪曾想到6绝竟将如此宝贵的混沌玉轻易藏在这里面。
什么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骆蝉衣这下真正体会到了。是啊,她想不到,那些人自然也想不到。
「我若遇险,你就将它取下来随身带走。」6绝声音幽淡无波。
听到他说遇险二字,骆蝉衣心里不由得一紧,嘴上却说:「我说你怎么你一定要告诉我,原来是想安排我做事,我才不管呢,你最好平平安安,你要是出了事,我转头就让杜老爷拍卖了。」……
听到他说遇险二字,骆蝉衣心里不由得一紧,嘴上却说:「我说你怎么你一定要告诉我,原来是想安排我做事,我才不管呢,你最好平平安安,你要是出了事,我转头就让杜老爷拍卖了。」
6绝听着这话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如果他不相信她,也不会将这件宛如生命一般轻重的事告诉他,既然说了,便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此时,门口的铁链出响动,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