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后,宁蝶就拿着这些药材去煎药了,而郎中还在屋中观察着李钊的变化。
他从未见过李钊这样的脉象,说是乱,但又好像乱中有序。
他顿了顿,又问许明明:“我可以在给他诊一次脉吗?”
许明明啊了一声,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重新诊脉,但还是答应了。
她在一旁看着郎中有一次给李钊诊脉,这会儿郎中面上的神色虽然不是凝重的,但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来。
许明明见状立刻问:“现在的情况严重吗?”
郎中摇摇头,他看了眼李钊,而后弯腰扒拉了一下他的眼睛,观察了一下他的五官变化,而后疑惑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这脉相怎么一瞬间就又正常了?”
许明明听到他在嘀咕些什么,但因为她离得有一些距离,所以没听清,好在没一会儿郎中给她解释道:“这脉相我生平也从未见过,这两日若是他有什么问题的话,直接来寻我就好。我不收你们诊金。”
许明明有些惊讶,她连连摆手:“这……这怎么行?”
“没事,正巧我也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郎中摆摆手。
正在这时,宁蝶端着碗煎好的药进来,许明明见状连忙上前要接过宁蝶手中的药碗,宁蝶不给她端,她对许明明道:“我来就好了,这药烫。”
说话间他们走到床边,宁蝶将药递给郎中让他看看这样行不行,郎中闻了下后点点头:“先给他喝了看看情况吧。”
他们将药给李钊灌下,因为李钊陷入昏迷,所以有不少药汁流了出来,许明明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张手帕,细心地将他脸上的药汁给擦拭掉。
等他们忙完后,宁蝶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许明明则是擦了擦李钊面上残留的水渍。
郎中又看了下他的情况,然后对二人说:“这两日你们就观察一下他的情况,若是有体温骤然升高或者骤然降低的情况一定要和我说。”
“那就是之后还要去寻你是吧?”
郎中点头称是。
宁蝶松了口气。
因为李钊突然的高烧,她出去寻了好几家医馆,都是狮子大开口,而他们虽然在李家,但李浩的那位大夫人对钱看得十分重要,若是有额支出,她一定会在李家闹起来。
目前李浩还并没有和她翻脸的打算,因此宁蝶也不好找那些高额的医馆。
最终她找到了这位郎中。
听到郎中此话,宁蝶倒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自己也不用再去找其他医馆的人了。
“好了,既然现在暂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离开了。”郎中对她们两人挥别,许明明本想去送一番,但宁蝶知道她的情况,便说:“我送你出去吧,明明,你在这儿照看小钊。”
“好的娘。”
宁蝶将郎中送到府门口,挥别后准备离开,不想一转身看到了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