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答应了郎青这件事情,因此当晚回去的时候李钊就准备开始写自己病情的起因后果,毕竟这种事情只说其中一部分还是很难让人理解的,不过李钊还是隐藏掉了一些部分。
许明明见他回去还在纸上写写画画,很是好奇,但又觉得私自偷看是不好的行为,便干脆问道:“钊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钊这会儿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如何让郎青信服上面,听到许明明的问题的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他才啊了一声,挠了下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明明,我刚刚想事情,我之前不是生病了嘛?然后郎公子对我的病情十分好奇,这段时日他又帮我诸多,所以我现在正在思考该如何和他说明这件事情呢。”
李钊这样一说,许明明一下子就想起来当初的那件事情,当时李钊突然起了高烧,他们去寻了郎青过来,也没法查出病症,看李钊现在的说法,原来当初的病情是另有隐情吗?
许明明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她又觉得这件事情既然李钊没说,那大概就是不想说出来,因此她心中虽然好奇,也没多问,倒是李钊看到她的神情便知晓她对自己当初的病情也十分好奇,他扬了扬眉:“明明,你是不是也想知道为何当初我会突然倒下,而且在郎公子查不出什么问题的时候又恢复了?”
许明明下意识点点头,不过很快又说:“钊哥,你要是不想说,也不用说。”
李钊轻笑一声:“我们现在是一家人,若是连这种事情都瞒着你,那就太不好了。”
于是李钊便将当初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他隐掉了自己穿越过来的事实,毕竟这种事情,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比较好。
“其实我体内有一种异能,只是平时被封住了,那几日不知为何,它突然又觉醒,导致我突然烧,这是觉醒的过程,准确来说,并非生病,所以郎公子没查出病因也十分正常。不过不知道我这样说郎公子能不能明白,诶……”
李钊按了按自己眉心,突然又觉得解释也是一种极为困难的活。
许明明听到他这么说十分惊讶,好半晌,她才小声问道:“那,那你所说的那个异能……是什么样的?”
李钊闻言神秘一笑,他打了个响指,于是指尖便燃起了一簇火焰,许明明愣愣地微张着嘴巴看着李钊指尖的火,下意识要伸手去摸一摸看是不是真的,就在她的指尖要碰上李钊手上的火的时候,李钊手指一捻,火就没了,许明明见状出一声惊叹:“好厉害!我也可以这样吗?”
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拥有这样的能力,这样就不用再忍受别人的欺负了。
李钊闻言沉吟了一声,这种事情他还真不能肯定地告诉许明明,毕竟拥有异能这种事情其实也看运气的,他最后只是对许明明道:“我们先慢慢锻炼,以后或许会有机会的。”
许明明眼睛亮亮地点点头。
这个事情其实生的时候十分简单,但是解释的时候就很困难了,特别是和郎青这样的人解释,于是李钊磨蹭了大约两日才将这个事情整理好,然后在第三日的时候抽空给了郎青,郎青见李钊解释这个事情还要专门写几张纸,他有些不解:“直接说不就好了吗?为何还要写在纸上?”
李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口述容易乱,写下来思路清晰些,不过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你能不能明白,毕竟这样的事情也蛮难解释的。”
李钊说完这话后,郎青更加好奇了,他翻开李钊递给他的那几张纸,很快就看完了,他十分惊讶地对李钊道:“这是真的吗?”
李钊点点头。
郎青沉吟一声,又对李钊道:“介意伸出手让我把下脉吗?”
李钊虽然不解为何郎青又要为他把脉,不过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郎青把完这只手的脉后,又要把另外一只手的脉,而后他眉尖微蹙:“真是奇怪,你这脉象似乎与其他人不大一样。”
李钊啊了一声,他毕竟不太了解医术,于是不解地问:“我的脉象同其他人有什么差异?”
郎青沉吟一声,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解释这种差异,他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这种诧异,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你体内多了一股气,这股气干燥炎热,但是在你体内好似被中和了一般,我也不知道这样说你能不能懂?”
李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又问郎青:“那这样下去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吗?”
其实李钊一直认为天下没有白得的午餐,他无故觉醒了异能,就总觉得是会付出代价的。
郎青摇了摇头:“目前来看暂时没有,但是之后不好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的建议是每隔一段时间来我这边检查一下,这样我好观察,你也放心些。”
“那行,你看来日后还是要多多麻烦你了。”
李钊对郎青抱了抱拳,郎青笑道:“这有什么,你快回店里吧,这个时候店里人应该要多起来了吧。”
李钊闻言估算了下时辰,现郎青说的没错后,连忙起身对郎青告别,然后回了自己店里。
在走到店前的时候,李钊看到许柔和李然正站在店门口,不知道在大声嚷嚷些什么,面上的神情十分愤怒,许明明想说话,结果声音都还没出来,就被许柔给打断了,一旁的宁蝶也不满他们这般强势欺负人,但奈何李然的声音更大些,导致他们两人想说话都说不成。
李钊有些烦,李然难道只敢在他不在的时候找他们麻烦吗?
他快步走过去,挡在了许明明和宁蝶面前,皱着眉看着李然:“你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在做生意,你也要过来找麻烦吗?”
李然闻言冷笑一声:“生意?就拿这些东西糊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