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然没有成功,但依旧给许明明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就算她闭着眼睛,可光是想到李然也在看着她,她都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
好在李钊就在床边,他握着许明明的手,轻声对她道:“明明,一会儿郎公子给你把脉,不用担心。”
许明明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浑身还有些无力,总觉得脑袋还有些晕沉,想来这也是李钊寻郎青过来的原因。
没一会儿,许明明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自己手腕上,她下意识睁开眼睛,看到郎青的时候松了口气,郎青给她把了一下脉,片刻后,他皱着眉对李钊道:“夫人脉相虚浮,体内寒气较重,一般来说,会出现这种情况是服了某类药物,导致体内热气散,引入寒气,若是不及早调节平衡,容易出现大问题。这两日夫人有服用什么药物吗?”
李钊和李浩闻言看向李然,李然心虚地撇开脑袋,他这个时候要是说许明明服用了什么药物,那岂不是自己坦白昨日真的是自己给许明明下药吗?
现在人这么多,若是自己承认了,李浩也不会当没看见,李然不敢赌。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问道:“爹小弟,你们看我做什么?”
李钊闻言双目通红,他一把篡住李然的衣襟,“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我不介意一会儿去你屋中搜查,我相信一定会有结果的。”
李然听到这话心中慌了一瞬,现在可不能让他们进自己屋内,他昨日赚了不少钱不假,但是给李浩的可只有其中一点,若是让爹知晓他自己还藏了那么多,爹肯定会生气,这点眼力李然还是有的。
于是他只能急切地说:“我……我说!昨日我下的是春晖医馆售卖的一种烈性药,他们说能在床上助兴,于是我想帮一下小弟,但是没想到竟然让小弟误会了。”
李然很快又给自己想好了理由,就连李钊都不得不感慨他这理由编造的迅。
郎青大概知晓了是什么药物,于是给李钊写了份药方,李浩见这件事情大概解决了,他也知晓李然又在对自己扯谎,但他也没说什么,不过完全偏向李然也是不行的,不然李钊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于是李浩便警告一般对李然道:“小然,不管你目的是什么,这种做法总归是不好的,以后不准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否则我还得罚你禁闭!”
李浩说完这一番话后就离开了。
李然自然也不可能在这儿久待,李浩走后没多久,他也灰溜溜地离开了。
等外人都走后,郎青看向李钊:“去外面说?”
李钊点点头,他拜托宁蝶帮忙照顾一下许明明,然后和郎青出去了。
他们也没走多远,郎青站在院子里问李钊:“这药物很烈,若是你再晚些寻我,夫人可能就会落下病根。怎么会有人用这么烈的药?”
郎青根本就不相信李然说的那些话。但是对方毕竟是李钊家人,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李钊抿了抿唇,这种事情生了两次,日后肯定还会再生,要么他们搬出去,要么就想办法完全避开这种情况。
“这几日你观察一下夫人的情况,若是出现稍微反常的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说。”
郎青见李钊没说话,心道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因此他只好转移话题,将话题带回症状本身。
“好,谢谢你,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