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
季常:“……”
苏何问:“……”
虚荣鬼吐血身亡。
无数的煞气涌入魂葫,虚荣鬼被越捶越弱,渐渐恢复成了正常人的模样。
只见她瘦骨如柴、双眼凹陷,一脸的生无可恋:“不公平,不公平……”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错的是他们,是这个社会。
一开始她才刚到省城打工的时候,明明也是那么的赤诚,满怀希望。
可渐渐的,身边的人总嫌弃她是农村人,说她带着农村人的‘恶臭’。
她才会变成那样的……
所以不能怪她,真的不能怪她。
要怪就怪这个不公的世道,怪这个世界上那么多有钱人,偏偏她是穷人。
怪她闺蜜让她见识了有钱人的世界,而她却又永远无法过上那样的生活。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最后只听咔嚓一声,虚荣鬼彻底化成一缕黑到极致的煞气,被魂葫吸收了。
季常摇摇头:“乱花渐欲迷人眼啊!”
偏激的虚荣恰恰映衬了自卑到极点的内心。
粟宝晃了晃魂葫,说道:“师父父,我感觉魂葫里好像有水哎。”
以前她感觉魂葫是空的。
现在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季常打了个哈欠:“对啊,魂葫么。就是这样的。”
装满即圆满!
话说……
季常眯了眯眼,问道:“小书包,你那只呱噪的鹦鹉呢?”
下午在小树林里嘎嘎的,现在却出奇的安静。
粟宝转头张望,现鹦鹉站在一棵荔枝木下,蜷缩着一只腿、脑袋搭在翅膀里睡觉。
“咦,小五,你怎么跑到里面睡觉去了。”
平时它不最喜欢趴在铁杆门上,各种嘎嘎嘎的捣乱嘛!
小五似乎被惊醒,歪了歪头,用它那双卡姿兰绿豆眼看着粟宝。
季常飘到一边,盯着鹦鹉:“这绿得光的鸟,今天怎么不唱歌了?”
鹦鹉歪头,忽然翅膀扑腾,嘎嘎唱起来!
“mynameimesi……”
鹦鹉把两个翅膀微微张开,小脑袋跟街舞似的转圈。
一边唱一边左摇右摆,有点像精分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