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立刻明白了上校的意思,他们挺着刀剑,如潮水般涌向菊花丛。
他们分散开来,开始连根拔起这些美丽的野菊花。
林中,泥土飞溅,花瓣四散,仿佛是一场残酷的盛宴。
张秦礼同楚灵茜,做上一匹黑色的骏马,两人离开菊花林。
“灵茜,只要你想要的,哪怕是座山,我也要复制到张府。”
“那个蛇妖很诱人!”
“你想要它?”
“我担心你想要它。”楚灵茜搂着张秦礼的腰部,“若不是我刚才来得及时,恐怕这会儿,你和她已经洞房了吧!”
“胡说!”张秦礼脸一红,“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东西。”
他们的身后,跟着手拿野菊花的士兵们。
回到张府,张秦礼安排了一个院子,命令手下把这些野菊花全部种在了这个院子里。
士兵们按照上校的指示,开始在庭院中挖掘洞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菊花种下。
“少爷,我找了你一晚上,昨夜去刨菊花了?”这时,张妈从廊亭走来,她的脸上冒着冷汗。
“你找我做什么?”
张妈忌讳地看了楚灵茜一眼,支支吾吾不言语。
“有什么事,快说!”
“这,”张妈瞟着楚灵茜,似乎不想当着她的面说出要事。
“这,什么这。你这老妈子什么时候变得琐琐碎碎的了。”
“少爷,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你找我干什么?"
“有事情,有事情。”张妈一阵慌张,颤抖着说:“昨夜,咱家那口水井又死了个丫头,那丫头,捞上来的时候,只剩下,”张妈说到这里时一阵惊恐和哽咽。
“继续说。”
“是。”张妈点了一下头,“那丫头捞上来后,只剩下一个头颅了。”
“你们怎么现的?”
“我昨夜起夜,经过水井,瞟了一下井口,就,就现里面漂着一个头颅。”
“一定是她!”楚灵茜突然眼神犀利,长飞扬。
张秦礼转头看向楚灵茜,”怎么了,灵茜?”
“一定是她!”
“你给我退下!”张秦礼反手对着张妈就是一巴掌,“看看你又胡说些什么了,让小姐成这个样子了,以后在张府,不准再提什么尸体,头颅的,滚!”
“少爷!可是,”
“滚!”
张妈一阵哆嗦,离开现场。
他身后的士兵们,依旧在忙碌着,他们哼着歌,栽种着野菊花,享受着阳光的炙热,倒是忘记了昨夜的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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