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摆了徐二龙一道,他跟杨利民提起这事,心下得意。
可现在,这是意味着,自己搞丢了到手的十块钱?
徐二龙说的是给自己十块钱啊。
自己爹怎么不说清楚?……
自己爹怎么不说清楚?
“那以后,你还要车吗?”蒋军问。
徐二龙心下冷笑,脸上却是依旧和气:“我已经跟别人说好了,这定下的事,我也不好再变卦。否则,这不跟个娘们似的,屙尿就变?”
这是直接回绝蒋军,也随便刺他两句,说话出尔反尔,根本不算男人。
蒋军讪讪的走开。
金牙齿跟徐二龙附耳道:“二龙,你跟他们说这么多干什么?他们这么随便放鸽子,就该当着全村的人说说,看谁以后还搭理他们。”
徐二龙笑:“我就是故意要说这么多的。”
蒋军跟着蒋光文往回走,蒋光文越想越气,瞪了蒋军一眼,没好气的训道:“你瞧瞧,你这干的什么事?种庄稼,你不行,这好不容易能挣点零花钱,你也自己搞砸。”
蒋军嘟哝道:“我又不知道他要给钱。你又没跟我说清楚。”
蒋光文道:“这还需要说?生产队里谁来借车,不是要付点报酬?多少都随心意,他卖黄鳝挣了钱,可能不付点钱吗?”
蒋军不作声。
蒋光文叹道:“唉,这也是运气吧。”
蒋军回家,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这会儿,是把徐二龙得罪了,挣钱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行,他得去找杨利民。
他是帮着杨利民出气。
再说,杨利民他们今天也去城里卖黄鳝了。
杨利民他们所卖的黄鳝中,也有他贡献的一部分,他昨晚可是帮着捉了不少。
堤内损失堤外补。
想明白这一点,蒋军兴冲冲的去找杨利民。
“利民啊?他们去捉黄鳝了。”杨利民的老母回答。
黄鳝黄鳝,现在是家家户户都对黄鳝着了迷。
蒋军沿着水沟走,找着了杨利民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