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了一颗蜜饯塞进不言的嘴,戳了戳她鼓鼓的腮帮子。
“斗什么斗?人家姑娘大老远跑来替我伺候男人,那是恩人,得敬着!”
既然夫君得了穿越女,想必是不再需要我这满身铜臭的低贱之人赚取的银子的。
我吩咐不言传信,将我名下所有赚钱的铺子,隐匿起来。
被侯府夺去的铺子,从今天开始“亏损”。
我要将长庆侯府这只吸血的大王八,从我头上扒下来!
我穿越成了兰陵富商金富贵独女,十几年来谨言慎行,不敢露出与别人半分的不同。
父亲虽坐拥金山银山,却愁得整日薅那为数不多的头发。
只因士农工商,商最低等。
三年前,父亲攀上了长庆侯府,激动得三天都没睡好觉。
长庆侯府虽然没落,但以我商女的身份嫁于侯爷为妻,着实是高攀了。
我带着几十艘船的金银珠宝,嫁入了长庆侯府。
新婚夜,夫君江远揭了我的盖头,扔到地上,冷冷道:“娶你非我本愿。希望你识相点,乖乖做好身为侯夫人的本分。”
高高在上的长庆侯爷,娶了我这么个低贱的商户女,自然是觉得辱没了身份,故而床单都没滚,就支取了我带来的大笔银子,游学去也。
对于我这工具人夫君,我是不满意的,让我准备的让他不举的一二三四五个计划,没了用武之地。
哎,可惜那些斥巨资寻来的神药了。
这三年,我与侯府各取所需。
我任由侯府趴在我头上吸血,却借着侯府夫人的身份,暗中结交权贵,稳固势力。
我父亲借着侯府的名头光耀门楣,赚的银子多得又让他愁得将为数不多的头发给薅下来几根。
对于我来说,爱情,是狗屁。
商人逐利,我的爱好,只有搞钱。
在这男尊女卑,人命如草芥的世界,只有钱,才能给我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