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登基不到一年,便把帝位传给了嫡长子。
而他这个太上皇,则是悄悄地隐退到幕后,成了当朝国师。
不过,自从他让位以后,各方势力就开始蠢蠢欲动的生出谋逆之心。
毕竟,当时的小皇帝年纪还尚浅,仅有二十几岁,眼看着边疆吃紧,战事四起,他这个太上皇自然是不可能坐视不管,是以,只好假借当朝太师之名亲自挂帅,到处南征北战,平息叛乱,后又鼓捣出个皇城修道院来,朝野上下才算是得以安宁。
赵天一拢共有五子,长子‘赵玄仁’继承了帝位,二子‘赵玄义’、三子‘赵玄礼’、四子‘赵玄智’、五子‘赵玄信’也就成了当朝四位王爷。
而赵山河便正是当朝四王爷‘赵玄智’的独子。
至于他的三伯,自然也就是三王爷‘赵玄礼’。
“三伯,要是照你这么说,是不是只要找到了‘肉灵芝’,三哥的陈年旧疾也能一并给治好。”
赵山河提到的三哥,便是赵玄礼的独子,打小在他们这一辈的诸皇子当中,就属他们俩走得最近。
赵玄礼:“哎,这个可不好说,毕竟身患顽疾太久,即便能治愈,怕也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吧。”
赵山河:“可是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希望了不是!三伯,要是我大哥和三哥真的是得了同一种怪病,难道您觉得这正常么?”
闻言,赵玄礼抬了抬眼皮,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正不正常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还是说一说你小子吧,筑基丹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呃……是朋友送的。”赵山河如实回答。
“朋友送的?”
赵玄礼顿时流露出一脸诧异之色。
虽说以他目前三王爷的身份,要想弄来几颗筑基丹倒也并非难事,可即使是他,也不会轻易拿这东西送人吧?
见三伯赵玄礼那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赵山河也不禁是暗暗得意,心说本来我也是不信的,可事实本就如此嘛,是不是连您这位三王爷都要对我那朋友刮目相看呢。
紧接着,他便把自己近一年来的境况讲述了一遍。
听到最后,饶是心性沉稳如赵玄礼这般的人物都被震惊得不轻,“呃……山河呀,你跟三伯说实话,是不是私底下动用了皇族关系?这可是违背了你和你爷爷当初的约定啊,不然就仅凭你们两个杂役弟子,恐怕还不足以成事吧。”
这才不到一年光景,先后在修真界第一大派‘昆仑仙宗’组建了两个公会,还开设了一间商铺,还是用自己赚到的灵石托人去收购来的筑基丹,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可真正做起来有多难,赵玄礼又岂会心里没个数。
“三伯,既然我跟爷爷有约在先,就一定要靠自己闯出番名堂来,要是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往后侄儿还能有什么出息。”
赵山河在说出这话时,眼神无比坚毅,那一副认真且又自信的态度,连赵玄礼都是头一次见到,“好侄儿,难怪你爷爷会对你如此器重。”
说着,还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来,“原本,你爷爷是让我顺便给你送几颗筑基丹过来的,不过现在看来,倒是用不着了。”
“别介啊,既然是爷爷的一番心意,那我收下便是。”
许是受到了某人的影响,赵山河这时也没考虑那么许多,只是很理智的告诉自己,有便宜不占,那不就是相当于吃亏嘛!
而赵玄礼见此,却不由是一阵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