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风向实在有些不妙——以六皇子的人品做出科举舞弊的概率不大,不是他自然二皇子的嫌疑最大,而他与平阳侯府积怨已久。 不是赵瑾不乐观,而是实在乐观积极不起来。 所以在此事被揭露后,她便紧绷着神经,将自家查了又查。 周念慈也担着心,但还是劝她道:“母亲万要放宽心些,即便当真冲着咱们来,也总有应对之法,您莫要太过担忧,咱们平阳侯府也不是好算计的。” “我自然知晓,大抵是我太敏感了吧。”赵瑾叹了口气。 科举在她心里是比高考更要严肃庄重的事,高考作弊尚且不容原谅,更遑论科举舞弊,除去心下对自己可能被陷害的担忧和防备外,她更多的还是对春闱学子们的惋惜与共情。 她没经历过科举,但经历过高考,她能明白寒窗苦读多年的辛苦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