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不自暴自弃,怨天尤人。 可唐俏儿就是本能地不想与他亲近,甚至连跟他站在一起,都让她觉得压抑。 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清。 “不用了,谢谢。”唐俏儿抬起手臂,用衣袖抹了把泪。 她想起,以前,她也常常鼻涕眼泪一齐流,在惊觉面前哭得人设崩塌,毫无形象。 惊觉不会像这样细心地给她递帕子,他整个人就是一块巨大的纸巾,她在他衣襟上抹过泪,领带上擦过泪……常常清矜优雅,一丝不苟的贵公子,让她弄得一身狼狈。 却仍然温柔地哄她,吻她哭红的鼻尖,无限地包容她。 沈惊蛰淡淡笑了笑,将手帕揣回西装里怀,轻声开口: “惊觉现在醒了,听说他脑部受了损伤,性情出现了变化。恐怕就算是我给他找来那药是什么,也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