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夜华,是你小子。”
夜寻惊喜回头看到一个胖胖,立马喜笑颜开,这段时间两人各自为战,很少像以前那样如影随形,没想到今天路上相遇了。
“今天有事,改日你我再叙。”夜寻上前捶了下夜华肩膀,有种感觉他变了很多。
同在夜城,像是各奔东西,以往欢乐的时光如一瞬逝去,夜华神色不像以往,身体还瘦了,当真是大道无情,顶峰孤独吗?
“嘿嘿,好久不见。你这些天在丹阁艳福不浅。”夜华笑的灿烂,不怀好意看着。
“我靠,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夜寻将夜华一把搂着脖子,相视一笑询问道。
“此事恐怕就你不知道吧…”夜华将夜族戒训堂的手段一五一十跟夜寻仔细讲着。
“什么?!逼死古钰,戒训堂的长老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等方法也能想的出来?”
夜寻震怒,暗道不好,自己一大早就被困在家中,戒训堂肯定已派人去古家了。
“古钰…夜华我们走!”夜寻喃喃,旋即招呼一声,使出了吃奶的度横冲直撞。
“夜寻别急…盛山叔跟去了,我更想问你古钰之事你当如何,大多数谣言只会随着人消失而消失,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实现。”
听前半段话,夜寻动作稍缓,夜华气喘吁吁急忙追上,又在其旁边补充了后续。
“我靠你不对劲。”夜寻沉思良久,盯着夜华眼神复杂,他真不再是曾经的他了。
“都是父亲教我的,另外,还有两件事你得注意一下,搜魂之事父亲压不住了,还有你别辜负青离!她可是在通天城等你。”
夜华先是不好意思摸头,夜寻三个我靠相当于变相肯定,谈到后面之事脸色又极为凝重,特别是青离两字让夜寻尴尬一愣。
“夜仓翼麽…还记着我呢…”
“嗯…会与青离说明的,确实没想到事情展到了这一步,到时候我任打任骂。”
夜寻沉默后诚恳道来,夜华点头,两人在路上又交谈了一些,加往古家赶去。
此时,古家会客大厅,家主古破从主位离身,来回踱步,沧桑的脸上尽是忧愁。
“家主,昨日古钰回来后神色异常,躲在闺中不出,丹阁羽澜交代着切要看紧,我等尚有迷惑,今日一早夜城内谣言四起,竟说古钰做出那等丑事,夜族震怒,我小小古家怎么承受得了,此事恐怕难以解决啊。”
一旁的古风忧心忡忡,担惊受怕,厅内有人也在指指点点,惹得古破冷脸不悦。
“我女儿岂是如此不堪之人?若夜族蛮不讲理以势逼人,古家虽小,但竹可焚而不可改其节!”古破甩袖怒吼,一副决然之色。
“到头来,没有交好丹阁,却又无故得罪夜族,既然无法跪着生,那就站着死!”
古破心中涌起了各种复杂情绪,那天他还对古钰说委身他人之话,此时看这爹当的真可笑啊,竟然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了。
“无由之辱,古家誓死不屈!”
也不知是谁带头喊着,厅内齐响,颇有以卵击石的气势,这时,有人跑到古破身旁耳语几句,古破浓眉抖动,大声高喝道。
“夜族派往丹阁的人已出来了,春秋上人亲自相送,他们正在往古家赶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诸位与我前去大门迎接。”
“是。”有几人跟着古破惴惴而出。
此时,夜城路上,夜族戒训堂浩浩荡荡一群人声威震天而过,路人纷纷避让,消息慢半拍的还在询问生了什么,待别人一番解释,只是摇头唏嘘道,古家这是完了。
“盛山,你说春秋上人给我们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夜文冲把玩着墨绿净瓶,脸色一转,向旁边同行的夜盛山有意询问道。
“呵呵文冲,春秋上人不找夜族麻烦自然想从别的地方出一口恶气,观此瓶一股恶气蒙蒙滋生,还是不要顺其意,用其毒。”
见夜盛山正色言明,点出心思,夜文冲玩味一笑多看了他一眼,又好奇求解。
“那你说,春秋上人为何还把解药也给了我们?”夜文冲反手拿出一个白色玉瓶。
“他是将此事摘的清楚,杀人与救人皆是我们一念之间,与他无关,文冲,此去古家不可偏听春秋上人一面之词,否则酿成大祸反损我夜族威信啊。”夜盛山好言相劝。
“一个古家能有什么大祸,盛山,我才是主事之人,你无需多言,我自有分寸。”
夜文冲冷言冷语,暗中偷摸了下乾坤袋很是满意,拿着两个瓶子摇晃出神,映出了一面黑一面白的脸庞,心中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