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别!”
就在古钰心死饮毒之时,夜寻冲了出来剑指一弹,灵光一闪瓷瓶应声落地,破碎后呲呲呲冒着黑气化鬼,狰狞笑着消散了。
“罗刹丹!”夜寻瞳孔一缩,心中不停的揣测,春秋上人这是何意,是在警告吗?
夜寻大步走了过来,看着古钰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古钰双目红肿,目光幽幽地望来,暗含着无数难以言说的思绪,闪烁着楚楚动人的光芒,煞是可爱,我见犹怜。
“不怕,有我在。”
夜寻刮了下她的琼鼻,惹的一笑,众人目光齐聚,古钰羞嗤脸红,躲在他身后。
“文冲叔,我夜族之大,不会要强逼一个女孩子就范吧,而且此事本就是那勾宇咎由自取,你应该找春秋上人,去问他无故散播这番谣言,是不是有意抹黑夜族脸面。”
夜寻径直向前,语气不卑不亢,夜文冲暗自嘀咕,不答此问,反而大声斥责道。
“好啊,你私自跑了出来!夜寻,夜训堂是管不了你吗?今天我代你爹教育你。”
夜文冲挥手五指抓来,夜寻顿感有泰山压顶之力,他怒呵一声,撑起身来,夜盛山急忙出手,对空一掌,打破了真气囚笼。
“盛山,挡我作甚,别忘了你身为戒训堂执事岂能徇私?”夜文冲怒视他冷叱着。
“夜寻这段时间扎进丹阁,听说闹出了点成绩,夜长生长老对他比外孙都好,原以为修炼落下,如今气动后期真气堪比开光中期境界了,仓翼让借机试试他的神识,夜盛山在这横插一脚不好搞,算了,就把春秋上人要求的事办好,顺便能完成此次任务。”
就这短短几秒钟,夜文冲脑海中淌过了许多事,他一个人身兼数职,也不容易。
夜盛山助夜寻解困后,脸色认真,语气十分正式,对夜文冲传音仔细阐述想法。
“文冲,在外人面前训斥自家弟子,实为不妥,且夜寻与古钰情感亲密,眼下谣言本就是不攻自破,我们又何必棒打鸳鸯,此事禀明夜正长老,出通告,以示公正。”
听此夜文冲无端一笑,看着夜盛山青天白日大老爷的面孔,不禁摇头传音回复。
“盛山,你适合来戒训堂,但又不适合来戒训堂,你以为有了公开声明,就没有恶意揣测了吗?到时不光打夜族的脸,古钰名声也好不到哪去,逼死她的人将会更多。”
“与其这样,还不如此刻毙了她,夜族的脸面也好及时止损。”夜文冲着狠气。
“你…今日有我在,别想动手!”夜盛山拍桌一震,起身怒不可遏盯着夜文冲。
“那就来试试,我倒想看看,你夜盛山这些年修为精进了几何?”夜文冲根本不吃威胁这一套,同样拍桌起身与他气势相争。
啪砰砰砰。
红木桌子应声炸裂化为齑粉,两人真气对垒中心狂暴的能量震的客厅摇晃,古家人在古破示意下退出此地,夜寻神色凝重盯着他两,古钰在其身后娇躯颤抖,羽澜则抿唇思索,古破屏息凝神,不敢插手其中。
“我夜族统管北原,岂能容忍此事,如今谣言已在夜城传开,我今日要是白来了一趟恐怕明日夜城头条又是各种污言秽语。”
“今日,古钰走不出这个大门!”夜文冲一声冲天,冷漠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古破听此心坠寒渊,真要自己亲手逼死古钰吗?他犹豫不决聚起真气,望向古钰后瘫然溃叹,脸色乌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父亲!”古钰瞧见惊道,急忙上前扶住古破询问伤势,两人相依此刻只有绝望。
古破的痛吟在她耳边回响,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割裂古钰内心,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勒住她的喉咙,她明明是受害者,为何要她以死谢罪,这个世界当真残酷吗?
古钰回想过去,那些美好的日子,那些情意的懵懂,已经破碎得不可收拾。古钰对夜寻释怀一笑,满是不甘与深深眷恋。
“傻瓜,我岂会弃你于不顾。”夜寻与她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古钰感受到夜寻坚实的胸膛,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的心不由得颤动了一下,夜寻投来温柔目光,古钰眼眶泛红安宁垂眸。
“夜文冲,我也想说,今日,谁都带不走古钰,你收受春秋上人贿赂乱用职权,我若回去举报,你觉得会有怎样的结果。”
“反了你了,竟敢直呼我名,小东西不知礼节,缺少教养,就该打!”夜文冲心中吃惊为何夜寻知道此事,狗急跳墙就要出手。
只见夜文冲长袖中大手一出,真气浩荡白日斜,铁掌分金,上方一个锐金手印横空出世,如玉皇穹顶,刺破凌霄镇天而下。
“夜寻,你带古钰走,我来挡他。”
此时夜盛山祭出一道惊鸿剑,时而剑芒如虹,时而剑光如电,时而剑气如龙,犹如幻影一般,让人难以捉摸,精妙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