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个深秋一个冬天离去,春天的银杏树还没抽芽,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 柏青临没开口,神态松弛吸了口烟,短信给祝京儒。 “下楼。” 祝京儒短信回复“亲疼了,不想下去。” 风在他们之间贯穿而过,柏青临抽着烟不急不慢过人行道,一步一步走近祝京儒,电话振动响起,接听后两重声音,一个远一个近,忽明忽暗的红绿灯预示可以继续前进。 祝京儒的声音总是舒缓的,听着温柔缱绻,仿佛下一秒就要说爱谁。 “柏老板,我的戒指又忘记在你上衣口袋里了,麻烦您亲自送来。” 酒吧三楼房间里依旧东西很多,门开后有阳光洒落,茶桌上随意翻看的希腊诗歌恰好摊开在那一页。 你我同饮同尽欢,同相爱同戴花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