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坐火车,结果却什么都看不见。
向暖也没办法直接靠,就只能侧着靠在那,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向暖起身,用之前自己吊水的玻璃瓶子去装了一些水回来。
在医院挂完水她就要了这个瓶子。
这种瓶子特实惠,很厚实,塞子是那种橡皮的,塞进去要用力才能拔得下来,是到了冬天灌热水捂脚的不二选择。
当然了,瓶子被她在医院洗手间反复冲洗过了。
但还是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又干坐了会儿,太阳西沉快看不见了,向暖拿出馒头,跟陈家康一人一个。
吃完后喝点温水,也填饱了肚子。
吃饱她问陈家康要不要去厕所,陈家康摇头。
但等了半个小时看到有列车员过来的时候,向暖还是请对方帮忙带着陈家康去了厕所。
陈家康回来的时候脸还是红的,呵呵,小孩就是容易害臊。
向暖等人少的时候也去了一次洗手间,简单洗了把脸也就这么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车子正好经过平原地带,看到了红彤彤的太阳,向暖觉得这是一个好的预兆。
七点半下了火车,她将书包斜背在她跟陈家康之间,拉着他的手顺着人流出了站。
原主也是第一次来省城。
向暖觉得这个时候的省城跟县城比起来其实也没多繁华,顶多就是小高楼多一些,人们的穿戴颜色稍微亮一点,大街稍微宽一点,骑车的人稍微多一点……
酸了半天的向暖跟路人打听了下安省第一人民医院后就朝那边走去了。
他们到的时候医生也才上班没多久。
这时候的安省市区也没多大,主要单位都集中在市中心位置。
向暖带着陈家康先挂了脑科。
排到十点半才轮到他们,这个年代来看病的人其实也不少。
给陈家康看病的是个四五十岁有点地中海的男大夫。
这大夫询问了一些问题后又跟身边的一个年轻大夫说了几句。
那年轻大夫就出去了。
不大会儿,就进来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