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人
小小的船舱里,春·色·无边,醉人的娇喘声此起彼伏。
“我是谁,你说。”
安世倾一身是汗,胳膊撑在床头,喘息间问身下的女子。
“师兄……”女子含糊不清的咕哝,双眼迷蒙,嫣红的小嘴吐纳着香气。
“我问你,我是谁,木青浅!”
安世倾用力一个挺身,拉起她的手按到一侧,俊逸的面庞笼罩着骇人的阴影,眼眸微微泛红。
“呃啊……”
受困于安世倾身下的木青浅发出短促的呻·吟,细眉深深蹙起,额际的刘海已被汗水染湿,扭动着双腿想要挣扎。
“木青浅,回答我。”
突然有人捏住了自己的下巴,木青浅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身上之人的模样,细长的睫毛不停颤动着,掀开眼皮拨开眸中的水雾,那个熟悉的面孔便跃入眼帘。
“陵越……”她嘤咛出声,叫出她以为的名字,但话音未落,换来身上之人近乎残暴的对待。“疼。”她轻哼,被他桎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潜意识挣扎想要逃离疼痛。
“到底谁更疼?”安世倾冷笑着逼近她,薄唇压向她,肆意妄为的蹂·躏她。
“我不要,好痛……陵越,疼……”木青浅犹如被人强制浸泡在无边的深水中,快要溺毙了一般,唯一的救星就是身上压着她的男子,令她只能攀附着他以求片刻喘息。
“……”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安世倾闭一闭眼,近乎挫败。再睁眼,他改了主意,放轻力道,换了方式对待她。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她既然可以把他当成那个陵越,他也可以把她当成醉花楼里卖笑的姑娘,左右谁也不欠谁!
……
清晨,河岸边水雾朦胧,从船舱里出来,四周寂静一片,还没人上街,除了自己的兵之外,就剩下几只鸳鸯在水中嬉戏。
安世倾也是刚起来,黑色的制服不太整齐的穿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捏着根烟。
“老大,一大早在这抽什么烟啊,怎么,昨晚没尽兴,所以现在各种寂寞孤独忧伤?”
高羽函揶揄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紧接着,人跳到了船上,手里拿着个纸包。他是孤儿,八岁时父母双亡,安世倾的母亲收养了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报了军校在警署任职。
“让大家集合,半小时后前往狍子山。”安世倾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灭了手里的烟,声音淡淡。
高羽函有点惊讶,愣愣看着安世倾,再瞟一眼他后方的船舱,“可是嫂子不是还在里面呢,她昨天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和罪过,老大你不管她去什么狍子山啊?”
“那群土匪窝的也够久了,是时候清理了。”安世倾没什么表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