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浅,青浅?”安世倾以为她醒了,忙拍拍她的脸颊,但看她还是闭着眼,便继续为她清洗。
蒸汽袅袅,船舱空间有限,温度渐渐升高。安世倾是个正常男人,望着她光洁如玉的身躯,看得久了,气息就变得有些浑浊,小腹处热流翻滚。
强忍着给她洗完身子,看她头发那样脏乱又不可能不打理,就只好咬紧牙关掬水去洗,以指为梳,温柔地搓揉抚顺。恍惚间,脑中出现了个画面,潺潺的小溪边,木青浅坐在大石头上,他立在她身后,也是这样为她清洗头发。
“安世倾……”
细弱一句,安世倾猛地回神,“什么?”他凑近她。
“安世倾……”
她又唤了声,热气喷在他的耳边,耳朵登时红似火。
“青浅,你醒了?”
仓惶退后,差点摔倒,再看趴在木桶边的木青浅,闭着的眼半睁着,一片朦胧。
“陵越……”
这次换了称呼,看她似醒非醒的,又是错认他了。
“我是安世倾,不是陵越。”
板着脸硬邦邦的回她,手中的毛巾没好气地丢到一边,安世倾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瞥她。
“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话音未落,她猝不及防的站起来搂住了他,吓了他一跳。
“你说我自私的替别人做决定,你又何尝不是,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成全我和屠苏,为什么要那么固执的跳下神农鼎?”木青浅哭着,双臂死死搂着身前之人,不愿意放开。该有多痛,当日,眼睁睁看着陵越跳入神农鼎,面带笑意的化为碎片,可她却不能随他一起去,只因她怀了屠苏的孩子。
“我想告诉你,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早就应该说的,“我爱你,我爱的是你,一直是你。”对不起,到现在才说,“还来得及吗,我爱你,还来得及吗,陵越,我爱你,呜呜……”
早知道这个什么陵越的对她来说肯定意义非凡,没想到亲口听她说出来,安世倾还是觉得不爽,怒意毫无预兆就涌上心头,令他得奋力控制自己的手,才能不捏碎她的小细腰。
“你爱陵越,那我算什么,他的替代品吗?”
冷声启唇,安世倾一个转身,把她提出木桶压到在后方的床上。
木青浅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躺在那,满脸困惑的答道:“我爱你啊陵越,你是……你是我爱的人,何来替代品一说?”
“我说了!我是安世倾!不是陵越!”
怒意在瞬间飙到最高,安世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那句话,说完就低头吻住她。
总把他当成什么陵越是不是,很好,他会用安世倾的办法来让她记住,他不是陵越!他是安世倾!!!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