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一石二鸟?
就好比现在。
“呱,小鱼子你不要拦着我,本公子现在就要去和那个老逼登拼了呀!”
“我说公子,正所谓人各有志,良禽择木而栖,再说您当初也没正面提出要将对方收为左右,人家投了天元门也怎么都算不上背叛啊。”
带着无奈的叹息,拦在温大爷门前的余无悦真的是欲哭无泪。
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一天后,自己只是深切的期望着能找个没人的山洞冬眠一场,
可问题是自己面前却偏偏有一个仿佛被掏了喆的山猪,这小暴脾气上来怕是真的要天翻地覆。
原因无他,那个与自己一并被盯上的预备役狗腿子林天寻被人给半路截胡了。
而且从其他兵丁的描述来看,截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林中那个看起来没什么脾气的山羊胡子。
好嘛,这下可是把这位小祖宗鼻子都给气歪了,当即嚷嚷着就要去和对方玩命。
当然,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余无悦还是主动的站了出来,是好说歹说的劝住了对方。
如果可以,余无悦当然也希望那位林参军能回来帮衬一下。
毕竟那位的眼色也是相当不错的,如果对方不在,那这位小祖宗怕是就得由自己一个人供着了,这种牛马的未来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呀!
可惜,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在成功找寻的新的帮手前,这牛马的人生自己怕是真要独自一人背一段时间了。
‘该死的山羊胡子,我就知道这丹药没那么好拿!’
现在细想下来,那林间神神秘秘的男子显然是早早就做好了谋划,一直在那边暗戳戳的看笑话呢。
“可恶,气煞我也,不行,本少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这种亏,这破地方是没法待了。”
越想越气的温大爷猛地拍案而起,接着‘抄’起了一旁还在昏睡调养的‘幸运儿’起身就要离开。
这一次,余无悦到时没有继续阻拦,虽然在余无悦看来这位爷若是脱离天元门怕是才称了那山羊胡子的意,但比起咬牙继续两两相害,退一步划清界限爷未尝不是明智之举。
至于说温大爷会不会闹着闹着就打起来,这点余无悦其实也不怎么担心。
毕竟这温大爷憨是憨了点,但不是傻,更不是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能算是好人,既然劝住了,那事后翻脸的可能性便微乎其微。
再说了,如果真要去掐架,这小祖宗爷断然不会带着这个未来的难兄难弟三号一起过去。
“小鱼子,这间院子归你了,本少先去处理点事,有事记得报我的名号。”
说罢,这温大爷便抄起心心念念的跟班三号,用自己那小短腿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谢公子,只是···”
看着已经找不到人的温大爷,余无悦沉默了一下才脱力又无助的自语道。
“除了您姓en外,我并不知道您全部的名讳啊。”
“就叫温公子即可,需要留意的人自然知道,而不知道的你也勿需要在意。”
突然,一个陌生的女声从余无悦的身后传来,给予了原本不抱希望获得的答案。
‘这都,第几次了?我不想玩辣!!!’
僵硬着转过身,就看到原本人去楼空的主座旁,不知何时已经矗立着一位头戴纱罩、身着白纱的窈窕女子。
明明站的很近,但余无悦就是看不清对方的形体,就仿佛千变万化的云雾一般,每一次眨眼都会产生一种全新的印象。
‘您老又是何方神圣啊!为什么你们这些高人都那么喜欢玩突然显形这一套啊?’
虽然心里这么吐槽这,但看到对方的站位,余无悦多少还是猜到了对方的来历。
“请恕在下冒昧,但职责所在,这边有几个问题还望小友能回答一二。”
那看不清身形的女子虽然说是请教,态度也很温和,但那气势···总之完全不像是可以商量的样子。
“前辈请问。”
隐隐预料到什么的余无悦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恭敬的行了一礼。
“你是否与那农家有过联系?或者说在见到那天元门问命峰的谢天恩前,是否结识过其他迈入仙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