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被丫头这么一说,立马一甩手,瞪了我一眼后,转身就出了红府。
我立马撒娇似的抱着丫头的手臂说,“师娘,你看他,他还凶我。就是个没脑子的。”
丫头,“这事我们都瞒着他,也是为了我才那么着急的。你就原谅他吧!”
我一脸嫌弃的说,“师娘,你说他这样的,我们能告诉他吗?如果告诉他他那尾巴能翘到天上去,脸上的笑容绝对让人看出来。就他这样的,他就是个傻子不就是个二愣子。气死我了!白疼他那么多年了。”
丫头,“噗嗤。。。。。。是是是,你大人有大量,你是他师兄,你就再疼疼他吧!”
“师娘!~~”
“这么大了,怎么还向你师娘撒娇?又有什么事做错了,让你师娘给你擦屁股。”二月红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
丫头,“二爷,你回来了。可用过饭了?”
二月红,“在梨园用过了,你也别忙了,坐下歇歇吧。你虽然体内的病灶是除去了,但大夫说还要好生的养养。这气血啊,还是要补足些好。”
丫头,“二爷,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娇弱。我每天都有按时吃饭。”
我站在一边,此时牙酸的紧。
“师父师娘,你们好生在这儿慢慢的恩爱,我先走一步了,再不走,我怕我牙都快掉了。到时候上不了台。”
说完还不等师傅说我两句,我立马撒开腿跑回自己的院子。
二月红,“这孩子今天是被狗撵了?”
丫头好笑的把刚刚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二月红说了。
二月红到最后还是请了九爷和齐铁嘴入府,并让大夫检查了那盒药剂。
才得出了内盒药剂是罂粟提纯的镇痛剂。人体多吸入之后,会成瘾。
在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二月红一把把那盒药剂摔在了地上。
嘴里还骂着陈皮,直说他是个逆徒。
齐铁嘴,“二爷,也不能怪陈皮,他也是有心丫头。虽然他做的事是不够严谨。但不可否认,他对师娘这份孝心还是有的。你可别把他跟红莲的小机灵鬼排在一起比。那是先天的就红莲那小子七窍玲珑心还真比不了。”
解九爷,“这事儿你们就看出陈皮的不对,难道你们不觉得那美国大夫有问题吗?”
二月红,“怎么个说法?”
解九爷,“表面上看,这美国大夫那个叫裘德考的人他手拿出的药的确是特效药,可如果他是大夫,就应该知道这药成瘾。而成瘾的药,往往都会牵制住一个人的思想和行动。。。。。。”
齐铁嘴,“你是说他有可能拿这个药想控制丫头,达到来签字,二爷的目的。对呀,这特效药还真是市面上从来没见过。如果在丫头成瘾之后,这药只能从他那拿。那到最后二爷会为丫头做到什么地步呢?看来这水底的东西,这是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