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现我竟然在自己的床榻上醒了过来。
我昨晚是跪祠堂跪的睡着了?算陈皮那小子友爱师兄,还知道把我搬回来。
从北平回来的几天后,几位知情人士在合力的隐瞒下,给丫头解了毒,外面着消息,依旧传的是丫头病弱。
这几个大佬,这是想钓鱼执法呀!
果然不能小瞧了九门的任何一个人。
在红府大肆宣扬寻找名医的半个月后,陈皮急匆匆的带着一个美国佬上门了。
而我知道消息后,立马冲到丫头的院子。
就看见那美国佬正在拿听诊器给丫头检查。
我在丫头的边上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陈皮说,
“师弟,这是帮师娘找到名医了?”
陈皮,“这个洋大夫说他有办法治疗师娘的病。我就让他过来试试,如果是骗我的,我手底下的九爪钩也不是吃素的。”
果然隐瞒陈皮是对的,就他这急吼吼的样子,让人绝对猜不到丫头的病已经好了。
我转头看向那个美国佬说,“不知这位姓甚名谁?在哪看过病?”
美国佬对我笑笑说,“我叫裘德考来自美国。我在我的国家是一名医者。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尽力的去医治红府的当家主母。还有今天我也特意带来了特效药。不如给夫人打上一支,看看效果。”
说完就向身后帮她拿包的女护士手里取出一个2o厘米的方盒。
看着旁边跃跃欲试的陈皮我立马说,“你把药先留下吧,不是什么药都能在我师娘身上试验的。我们也是为了安全。希望你能够理解。送客!”
在陈皮脸色难看的情况下,我说出了不容置疑的吩咐。
在把裘德考送出门后,陈皮就再也忍不住了说,
“红莲,你知不知道师娘的病多着急?不是说你说的不对,但是好歹试一下。要是有用呢,我们不是错过了,早给师娘治病的方法吗?你简直是瞎搞。”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瞎搞,我看瞎搞的是你吧?这不知名的药打进师娘的体内,可是收不回来的。要是本来能够治好,就因为这不知名的药打进去后,又产生了新的病症,你说该怎么办?该怎么解决?不懂就问,别一天到晚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飞。至少你也要等师父回来决定要不要给师娘打这个针。”
陈皮,“我在外面拼命的找神医,好不容易给我找到一个,你还给我送了出去,没想到啊!你那么不希望师娘好呢?”
“陈皮,我不想跟你吵,等师傅回来,他自有定夺。至于为什么,希望你知道以后可千万别啪啪自打脸。”这丫的骂不听是吧。气死我了!
丫头,看我们两人为他的事争的面红耳赤。赶紧拉住我们说,
“别吵别吵,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陈皮也是为了我才去尽力找人给我医治的,我也很感激。红莲也是为我好,那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等二爷回来,让他好好的叫人看看,如果真有用,绝对不会浪费陈平你的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