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谈话的,是一名随行官员。
最后,温言获赔一枚燕产的玉佩,燕国的队伍朝着礼宾院离开,在周遭围观百姓的指点下,温言一脸无所谓,把讹来的玉佩收好。
长眼的都看到了是她撞上去,又是她先抽鞭打人,温伯候之女温言的名声传开来,但不是什么好评价,觉得她无礼的很。
“夫子,饿不饿,学生请你吃个早茶。”
傅明庭把戒尺塞进腰间,
“差的不吃。”
金美楼的二楼雅间内,师生二人隔着大桌面对面,点心早茶已经上齐,温言没说请,只问他,
“你看到什么了。”
傅明庭出生在家道中落的时候,富贵生活并没有享太久,他不客气的夹起膳食吃,
“你是指,你和大皇子搂搂抱抱不舍分别吗。”
温言咬紧后槽牙,果然被看去了,
“那你要去告诉我爹,又或是秦尚书吗。”
傅明庭笑而不语,筷子伸个不停,到底是鼎鼎大名的金美楼,味道果然好。
温言喝了一盅甜梨汤,早晨吃冷风的痒喉咙被滋润,她许利诱,
“保守这个秘密,我让我爹举荐你入朝。”
“那我去找大皇子不是更好。”
“你小心有命去没命回。”
傅明庭也喝了一口甜梨汤,他转移话题问,
“刚才为何故意找燕人茬?”
从相处的了解来看,傅明庭认为她虽然脾性大,但不是个鲁莽冲动的人。
“想知道燕玉好在哪里。”
“因为去年发生的那件事?”
“嗯。”
燕国全民爱玉,但玉产量不够,想要从景国进口玉料,只是到最后因为一些问题没能谈拢,少府监王大人因此也被降职。
燕国商人贩来的燕玉,只是次好,上好的玉都燕国贵族手里,不外流。
傅明庭吃饱肚子后,问她,
“温言,你想过六堂考核吗?”
虽然秦尚书的门生请他给温言做补习,但他心知,仅仅半年的时间,她要将过去三五年时间才能学完的内容全部掌握,根本是强人所难。
虽然这几日里温言在他府宅里补课,但傅明庭一直不咸不淡,此刻突然听他这么问,温言看着他沉吟片刻,接着来到他面前行了个大礼,
“还请先生教我。”
先生,只她一人的先生,非夫子。
“那你可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傅明庭要下一把大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