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说。”
温言认真的时候,眼神看上去有些冷。
秦府,秦墨为奇怪温言在上课时间来他,向先生告休息后出去见温言。
天寒地冻,梅花开得盛,黄色,白色,红色争相怒放,靠近便可闻到清香。
温言身穿白狐狸毛竖领对襟长袄,背对着秦墨为站在一株忍冬树旁,颗颗灿烂如红宝石的忍冬果,树枝上结有冰晶条。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温言转过身,秦墨为上前的脚步顿住,不知为何,他觉得温言有点变化。
他细细去看她的眉眼,发现她面对他的目光,出现了闪躲,不自觉的偏移不看他。
“怎么突然来了,发生何事了?”
秦墨为不动声色继续观察,没有泄露自己惊疑的情绪。
温言其实想开口让他退亲,但从嘴里说出的是,
“墨为,接下来到六堂考核前,我要和夫子在大觉寺备考。”
“除夕回来吗?”
温言摇头,傅明庭辞去了教授的职务,他们的时间每一刻都很珍贵。
秦墨为伸手想去给她扫掉发上的雪水珠,却是看到温言偏躲了过去。
温言反应过来后自己伸手去扫,抬头看到秦墨为不悦的皱眉,
“呵呵呵,还以为你要干嘛呢,夫子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温言想快点走,才跨出去一步,手腕就被握住,身体被拉扯到了秦墨为的怀里,他垂下视线,抿唇沉默的样子,让温言有些发怵。
“你在抗拒我。”
“没有啊。”
细长白洁的双手推阻在墨色衣的前肩上,说完默默放下。
秦墨为低头要去吻撒谎的唇,温言左右躲,
“大冬天的,我涂了润膏,还是别亲了。”
后脑扣住,躲闪的唇被咬住,唇瓣被咬充血的肿痛,温言双手抓紧了身侧的衣,身体变得僵硬。
不容她拒绝的吻,持续了好一会儿,有阴测测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翅膀硬了,你想都别想。”
就是有了女帝的允诺又如何,他想和她亲近,她没道理该拒绝,温言之前对他一直很顺从,现在想拒绝,不行。
温言垂着眼,
“没有,你想太多了,就是天冷。”
秦墨为看着斯斯文文,其实骨子里是大男人作风,他可以为温言作出牺牲,但前提是温言作为妻子要顺着他。
“是吗,那你对我笑一个。”
温言一拳砸了过去,
“还对你笑一个,我让你哭一个!”
温言追着秦墨为跑,气得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