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繁收到后方真实情况的传书后,气得破口大骂,收了那么多税,居然给他住猪圈吃糠玩意儿!
州府官员,一个都别想跑,他的第一把火,要烧死他们!
谢知繁有叔叔谢云作仰仗,使用雷霆手段根本不带怕的。
温言游玩的兴致,被税收败得全无,逛街吃饭游船,通通要额外支出,除了一个地方不收,那就是花楼。
花楼生意夜夜爆棚,那些税收全部包含在了酒水中,但也无人在乎,只因这里没有那么多烦人名目。
温言带人逛花楼,那气质,妥妥不是生涩童子鸡。
宛城招牌最响的云良馆,温言一脚跨了进去,龟奴人来人往眼毒,一瞧温言是上等客,立马安排上好的包房。
温言一颗银豆扔给他,
“来三个吹拉弹,难看的不要,清高的不要,年纪大的不要。”
“好嘞,小的明白。”
龟奴就知道自己没看走眼。
除了寒酥,其余几个都复杂的看着她,大驸马很熟悉流程啊。
包房外,有双眼睛盯着里头,看到贵客特别的爱好,眼有些抽,但这爱好也不算少见,个别客人就是喜欢劝人从良,扮演拯救者要骂醒他们。
监视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没有问题就离开了。
房内,温言命三名男倌人诉说自己是如何到这个地方来的,讲得好,她有赏。
温言一副来听悲惨故事的模样,倌人最喜欢这种客人,只需要动嘴编谎言逗开心就好,三个男倌人开始争先说,
“停,咱们玩个游戏,我指到谁就谁说,从你开始,蓝衣服的那个。”
因为温言的乱指序,只说上三四句话就喊停换一个,来不及圆滑的编造谎言,只好捡自己熟悉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等外头监视的眼睛又来监视时,看到客人拿着一碟花生米,扔到谁面前谁就接龙哭诉,旁边还有点香计时,监视的眼睛暗想,这人玩得怪花的,没作多停留又走了。
“有没有更香艳的,都这么点小家小户的事情,没劲!”
“有有有。”
收到银豆最多的倌人,说出了不久前在这里发生的一件劲爆事,刺史宴客遭遇扮演倌人的刺客刺杀,那刺史竟然比身边侍卫还厉害,最后还把女刺客给奸污了。
温言听的眼睛都亮了,三颗银豆扔给他,
“说,继续说。”
另外两人也知道这事,并且不是秘密,不甘心银豆都被他赚去,也开始补充这件事。
傅明庭和另外两名官员细听并记住,
分享八卦的嘴,是怎么也停不住的,更何况,还有赏钱拿。
倌人的嘴,就是能说会道,把当时的情况描述的绘声绘色。
话说那九娘长得貌若天仙,刚来献舞便被刺史看中,被叫去陪客,九娘不愿意,她是清倌。
老鸨逼她去,九娘只好坐在了刺史身边,刺史让她给在座的所有大人敬酒,九娘无奈,一杯杯敬过去,人就有些醉了。
刺史搂着九娘进里间,没想到,一会儿就传出了刺史的呼救声,九娘头上的簪剑直指刺史,骂他狗官鱼肉百姓。
侍卫们不敌九娘,就在都以为刺史要被她取走命时,刺史夺过侍卫手中剑,与九娘过招了起来,身手好得不可思议。
那九娘不敌被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