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围坐在餐桌一圈,其虽为好友,可屋内却没有一个人说话,诡异的肃静遍布了整个屋子。
唐稷伸出头看了眼包间的位置,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再探头往包间内一瞧。
才现这八位纨绔的长相更是一言难尽,有斗鸡眼的,有歪嘴的,有罗锅的,还有特么霍比特人。。。。。。
店家每上一道菜,他们就像七八岁的小孩那样拍手叫好。
若非是他们身上所着的绸缎亮丽,店家怕是都不能让这群傻子进醉仙楼的大门!
他本是准备了一肚子的问题想要询问自己的这“三五好友”。
可现在看来。。。。。。怕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哎呀,我真是蠢!
前身是个脑疾,能和脑疾处成好朋友的,又怎么会是正常人呢?”
唐稷挪身出外,用折扇猛敲自己的脑袋。
悔不该冲动,早知道今晚就去买马了,何须来这儿看“八仙过海”?
正当唐稷懊悔不已之际,楼下大厅的声音却在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原来京城的秀才也不过尔尔,所作之诗词,甚至不如本小姐三岁写的打油诗!
我还以为活在皇城根底下的男人有多能耐呢,今日一见,呵呵,本小姐算是领教了!”
青衣女子坐在擂台之上,手中纸笔飞舞,嘴里满是挑衅的话语。
可无论她怎么说,台下的那群秀才都跟泄了气的瘪茄子一样,只管听着,竟无一人反驳。
“真扫本小姐的兴,你们京城到底还有没有能作诗的秀才了?
若是没有人敢出来作诗,那就把投降书签了吧!”
青衣女子说着从怀中扯出一张白布,白布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上百个人名地名。
很显然,白布上的这些人名,都是在斗诗中输了的。
无数京城秀才见此羞辱,都不禁咬紧了牙关,但那也只是无能狂怒罢了。
因为这个青衣女子李霜月所作的诗词,确实太棒了,那种浑然天成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死读书的人能模仿的来的。
话句话说,李霜月天生就是为诗词而生的!
她是天选的,不是靠后天的努力能追赶得上的。
可就在此时。
唐稷却饶有兴致的向下大喊了一声:
“姑娘,你说京城的秀才不行,我很认同。
但你要说京城的男人不行,我唐稷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不就是作诗吗,小爷张口便是一个盛世,你敢与我斗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