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稷则是满脸释然,略显得意的沉声念道: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
轰隆隆!
此诗一出,前一秒还在椅子上满面笑容的李牧之瞬间就呆住了。
他看着眼前的唐稷,听着那惊为天人的诗句。
仔细品味一番,唐稷所作的这四句律诗,无论是从韵律上,还是从神形上,都要比他所作的诗词更好,更妙!
如果单拿出这两诗词来作比较。
只要是人都会觉得,是唐稷所作的这登科后,才更有那种中举之后的翩翩之感!
而相比之下,自己所作的那登科律诗,除了空大假的报国之情以外,完全没有任何的洒脱与欢愉!
“这。。。。。。这当真是你现场做出来的诗!?”
李牧之问了一个所有正常人都会问的问题。
没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年来书都没读过的脑疾,怎么就在今朝突然生出了这般本事。
“麻子,你是狗脑子吗?小爷难道不是在你面前作的诗?”
唐稷见李牧之如此反应,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如此水准,你这诗词的韵律甚至要比京城第一大才子叶雨生,叶兄的还要精妙几分!
我不信,你肯定是在那本古籍上看到的诗词。
说,你究竟是看了哪本绝世诗篇?它被你藏在哪儿了!
是不是被你藏在了你的被窝里!”
李牧之像条疯狗一样的在唐稷面前撕咬。
他的骄傲,也在此刻化为了击碎他自尊心的最后一颗子弹。
二十年来,他始终都被人称为是京城第二大才子。
虽然他比不上才华横溢的叶雨生,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日竟然连一个脑疾自己都比不过了!
他可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他可是在校阅中挥出色,等待被皇帝授官衔的天选之人!
怎么可能连一个傻子的诗都对不过呢!
“滚蛋,你往我被窝里面掏什么!”
唐稷趴在床上大手一挥,直接将李牧之摆弄了个踉跄。
而唐稷这一动弹,却直接将李霜月上身的薄丝给蹭掉了一大块。
肉与肉直接的接触,更是让唐稷已经上头了的火气又走到了下半身。
“我不会输的,唐稷,你定是作弊了,我不服,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