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真是笑话。”
唐稷趴在床上,一边感受着身下的柔软,一边对着李牧之说道:
“堂堂的户部侍郎大公子,居然和一个脑疾玩这么欢。
不过小爷还是觉得你的赌注太小了,应该加加码!”
李牧之微微蹙眉,“加什么码?”m。。
唐稷诡计得逞般的一笑道:“若小爷所做的诗比你的强,你不仅要叫麻子,还要去醉仙楼当众承认,说你这个京城第二才子是个虚名,说你还不如二十年未读过半卷书的傻子唐稷!”
“没问题,可若是你输了呢!”李牧之一字一顿道。
“若是小爷我输了,小爷便从此离开京城,永世不归!”
唐稷星目紧锁,气势十足。
“好,那就废话少说,请唐贤弟作诗吧!”
话音刚落。
唐稷便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的用手在口中花圆。
李牧之见如此,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唐稷的行为。
屋内屋外的所有人几乎都在此刻被唐稷的动作吸引了目光。
正当众人感到好奇之际。
唐稷却突然开口说道:
“既然此诗为登科后所著,那小爷便将此诗命名为,登科后!”
听着唐稷如此随意的就决定了这举足轻重的诗词名。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傻眼了。
要知道,诗名可谓是一诗的重中之重。
这就相当于是人的脸面,相当于是马的鞍装。
诗名只有在诗词作出之后,才能够进行全面的分析,而后再以全局之题取名。
可是现在,唐稷连自己作诗的内容是什么都没想好,居然张嘴就把诗名先说出来了。
“唐贤弟,你是认真的吗?”
李牧之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冲着唐稷问道,“尚未作诗就先说诗名,这在咱们作诗一行当里面,可谓是大忌中的大忌啊。
要不愚兄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的诗词名愚兄允许你弃用?”
“你特么能不能闭嘴啊,小爷感情刚上来,怎么作诗还用你教?”
唐稷十分不屑的回应道,旋即长吸一口气,脑中顿时出现了一足以平定现场的诗!
“是是是,唐贤弟说的都对,既然如此,愚兄便不打扰你,愚兄就在你的身边候着,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作出来一诗的!”
李牧之轻哼一声拽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