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关几年厮杀练的都是杀人技。
我的剑术在他眼里毫无章法。
可我的剑狠、快且决绝。
不过十个回合,他便再坚持不住的捂着伤口弃剑认输。
我的剑却未停,冷笑着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质问道:
“你是何人!缘何擅闯我镇北侯府,还打伤本侯的贵客!”
我看得出来他想回答。
可他每一次张嘴,我都会飞快地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让他痛的说不出话来。
虞晚音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
许是因为师兄和师妹都被控制了。
此时只有一个师父,对她的影响极大的消减。
终于让她有机会做她想做的事。
前去检查李冰莲的伤。
幸而李冰莲是被打昏了过去,并无大碍。
可虞晚音有大碍。
我看虞晚音摇摇欲坠,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
“人呢?府上的人全都死哪去了?没看见虞姑娘受伤了吗?还不快拿我的牌子进宫请御医!”
我话音未落。
一直消失无踪的侍卫、丫鬟、小厮突然就从门外跑了进来。
一个接一个。
虞晚音师父动手时的声音那般大,他们没一个能听见,现在事情了结了。
他们终于恢复了听力。
我看虞晚音摇摇欲坠,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
“人呢?府上的人全都死哪去了?没看见虞姑娘受伤了吗?还不快拿我的牌子进宫请御医!”
我话音未落。
一直消失无踪的侍卫、丫鬟、小厮突然就从门外跑了进来。
一个接一个。
虞晚音师父动手时的声音那般大,他们没一个能听见,现在事情了结了。
他们终于恢复了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