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发寒。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剧情,并反抗。
现在被困花楼的就不是沈江焕,而是她谢明蕴!
沈江焕看见了不远处的我,他无神的眼中瞬间焕发出光彩,挣扎着就要喊我。
抓着他的男人看着他的动作,狞笑道:
“你喊啊!你喊出来,让镇北侯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喊啊!”
沈江焕像被戳中哑穴一样一下子收了声。
我佯装没听见,直接和虞晚音两人转身离开。
镇北侯府中。
原本受沈江焕二人影响的家奴已经被清理的七七八八。
新来的不算是家奴。
是昔日被赶走的军中旧部。
很幸运。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无关紧要,他们并没有受多大影响。我把他们安排到城外的庄子上,确定没有问题后。
我回到府上处理虞晚音的师兄师妹。
却不料我回到府上。
却见虞晚音鲜血淋漓的半跪在地上,身侧是一位颇有世外高人风范的男子。
可那男子却一边逼问,一边拿剑在虞晚音身上化。
每一剑都化的不深。
可这分明是凌迟!
再看倒在一侧生死不知的李冰莲。
我的眼睛瞬间红了,拔出腿上的短刃便狠狠甩向那人。
那人却只是拿剑一挑。
我甩出的短刃就被挑飞出去。
他回头冷笑,“镇北侯府的人当真……”
他没来得及说完。
因为我的剑刃已经紧随其后的刺向他的身躯。
他险险避过这一刺,却躲不过我的第二剑、第三剑……
毕竟他作为虞晚音的师父,已经年近五十,身体的灵活性原不敌年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