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又道,“若我夫人是位男子,说不定也能为洛朝百姓计,为洛朝江山社稷计。”
罗裳被他这副眼神看得心里别捏,便伸手来试图推开他,“行了,别说这些了,你还是先计划计划,还如何演好这场戏吧。”
贺西楼纹丝未动,手腕微微一动,便将她拉扯入怀,二人就这般紧密贴合。
他滚烫的呼吸在她头顶吹拂,一只手扣在她腰肢上,另一只手轻轻拂动她的发丝,就听到贺西楼说:“裳儿,你能来岭西,我很开心,真的。”
他的怀里过于亲密了些,随着他的掌心肆意在腰肢上游走,吓得罗裳浑身一软,以为贺西楼又要她时,他却停下来了。
他弯腰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还给她掖好被褥,最后亲了亲她的唇,又舍不得的离开。
“早些歇息。”说完这句话,贺西楼披上披风,便出了营帐。
罗裳躺在榻上,闭上的眼睛又再次睁开,她似乎听到了外头传来的嘶叫声和兵器交杂在一起的声音,没过多久,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她猜到了,或许贺西楼真的听了她的话,去做戏给葱河城的叛军。
想到这里罗裳睡不着了,刚要起身去外头看看情况,却被营帐外头守着的护卫给拦住,那人不是别人而是贺秋。
贺秋武功不错,所以也承担了保护她安全的任务。
被堵着不许出门,而后云瓷被带了过来伺候她。
往后,整整三天三夜,她未曾见到过贺西楼一面。
中毒
往后,整整三天三夜,她未曾见到过贺西楼一面。
饭也会有贺秋按时送过来,安全倒是安全,但就是不能出营帐,时间久了她都觉得憋屈。
在喝完一碗粥水后,罗裳手里拿着筷子点着菜碟里的两根萝卜咸菜,唉声叹气:“这贺西楼去哪儿了?你说你,走就走呗,还将我关着不肯放,算是什么回事?”
“小姐,外头肯定形势严峻,将军才会留你在营帐,实则是为了保护您的人身安全。您何不放宽心,再等几日,说不定将军处理好事务便回来见你了。”
罗裳看着云瓷,“你方才给我送饭菜,看到外边情况如何?”
云瓷想了想,回答:“饭菜都是做好了,贺秋直接交给我的,其实……小姐,我的活动范围只在帐篷口,不能往外出去的。”
“罢了罢了。”罗裳丢下碗筷,随即又回去榻上,不耐烦地打了个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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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云瓷鬼鬼祟祟的的走过来,往她手心塞了一个纸条,又凑到罗裳耳边说:“小姐,今天送饭的不是贺秋,换了一个面生的小将,我打开食盒就看到这张纸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