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安静等了一会,只瞧见她漂亮脸蛋上苦恼的神色,忽然叹了口气,“罢了,本王也不想逼莺莺,其实思顺院也挺好的。”
说着,他像是要起身,云莺不得不摁住他的肩,低声轻语:“莺莺愿意。”
罢了,即便这次不答应,下次殿下依旧能想着法子让她答应,毕竟她身在王府,唯有殿下是她的依靠,她难免有求于殿下,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裴烬坐了回去,静候云莺主动。
云莺夹起碟子上的芙蓉肉片,轻咬在唇间,转头倾身倚靠在秦王怀中,递上朱唇。
裴烬双手扶着云莺的柳腰,绵软细腻,望着她因羞怯而微微颤抖的羽睫,勾了勾唇,心情大好。
也不再刁难她,张嘴咬了那片芙蓉肉,顺带着,将她的红唇也收入薄唇内,舔舐吮吸,连沾在云莺唇间的肉汁也不放过,肉鲜汁甜,无上珍馐。
一声细微的嘤咛散开在膳厅,格外明显,外头的凝玉等人连忙垂下了脑袋,生怕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凝玉一边为主子如此得殿下欢心而喜悦,又怕主子身娇体软,承受不住殿下,坏了根骨,好不矛盾。
一片芙蓉肉喂完,云莺的身子已软如春水,面颊绯红旖旎,如裙摆上盛开的蔷薇花。
而裴烬却仿佛是采阴补阳的妖怪,神色餍足,还十分贴心的扶着云莺,免得她摔下去。
“莺莺,茭白味鲜。”裴烬开始点菜了。
云莺咬了咬唇瓣,既是开了头,总不能没头没脑的,现下退却也来不及了,只得继续。
这一顿晚膳,两人用了一个时辰,外边的侍从站的脚都麻了,而云莺的唇也麻了……
从膳厅出来时,又是裴烬精神抖擞的抱着人,吃饱喝足,该干正事了。
云莺的小手攥着秦王的衣领,生怕他用了膳就来,她现在可没力气了,别瞧用唇侍膳连手也无需动,可是却要忍着极大的羞耻心,身子紧绷,这一松懈,自然力气便散了。
不过让云莺不曾想到的是,裴烬抱着她到了正厅,她正疑惑呢,总不能在正厅办事。
裴烬将她放在圆凳上,摸了摸她的脑袋,“用过膳,咱们来说点正事。”
“殿下,裴瑜的事……”这还没说定呢,总不能她白忙活了一个时辰。
“本王应下的话何时有假,明日搬过来便是。”裴烬餍足之后还是十分好说话的,只要莺莺喜欢,这有何难。
“谢殿下。”云莺松了口气,好歹答应裴瑜的事做到了。
“来,看看这些账簿。”裴烬将那一沓账簿都推到了云莺跟前。
她瞧了一眼,“殿下,这些是府中账簿吗?”
原先秦王说让她管后院之事,可她不是已拒了吗。
“不是,这些是本王的私产账簿,近来事忙,无暇分心,莺莺便为本王分担一二,查看一番可有错漏。”
“殿下的私库?”云莺惊诧不已,私库无异于隐私,这东西她怎好经手,若是少了,或是亏损了,岂不是她也有责任。
“嗯,这些账簿都不入王府公账,是以不能全交由旁人查账,需得托付本王信任之人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