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令窈依稀记得他走之前似乎说了什么,但她太累了,甚至有些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梦。 她恼恨不已地揉着腰下了床榻,赤脚踩在软毯上,径直走向妆台,透过铜镜不见脖颈上留下暧昧的痕迹才算松了口气。 可衣襟再往下扯了扯,便是许多斑驳红印如朵朵红梅落在白皙的肌肤之上。 谢令窈:“……” 他难不成是狗? 实际上她这可是冤枉了江时祁,她那身雪肌实在是娇气地要命,江时祁都不曾用力遍留点许多痕迹。 谢令窈自已严严实实换好了衣服才唤欢夏进来伺候她梳妆。 简单用过早饭后,她去看了一眼谢昭泾。 他刚被下人喊起来用了早饭,此刻正醒着,虽说看着不大精神,却也没有要死要活。 见了谢令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