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放松!”花钱找不痛快,谈小少爷就没受过这委屈,他几乎要被疼哭:“你到底专不专业?”
长得好看的人带有哭腔,终究让人心疼。
路褚缓声,安抚他。
路褚搂着他的腰,“你放松。我能让你舒服。”
鸭子的花言巧语果真与众不同,但语言无法缓解身下的疼痛。他摇头,始终蹙着眉,无法在这件事上得趣。
这堪比荒诞的事就像一场梦,寸寸进入谈闻脑海,回忆里,路褚装上某个点。
谈闻微抬头。
眼前过一道亮光。
谈闻轻地眨了下睫毛。
就这么松了懈。
路褚挑眉,似乎不太相信。他戏谑地伸手拿起软塌塌的一物,晃了晃,企图和它打招呼:“嗨,醒醒。”
“你神经病啊!”
谈闻羞愧难当,偏过头,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刚才已经松懈过两次,这鸭子还算是有职业道德,没有公开调侃他是秒男,谈闻还想着事后给个辛苦费,现在看来这个辛苦费是没必要了。
“逗你玩呢,怎么还当真了。”
路褚往深里进,“感觉怎么样?”
谈闻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哪哪都新鲜。和赛车跑酷不一样,麻麻的,还挺舒服。唯一不足的就是这位牛郎的嘴像停不下来似的,边上边问感受。
顾客还没品尝就让人打五星好评,事多。
“不怎么样。”谈闻伸手拿过枕头,捂住脸,“快点吧,你是不是虚?”
路褚吻吻他眉心。
“来了。”
后半夜,谈闻是在发颤中昏厥的。
翌日,谈闻被手机铃声吵醒。他烦躁地将手机丢在旁边,酒意退散,他的脑袋从宕机中一点点晃过神来。
“醒了?”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忽远忽近,“你刚才丢的是我手机。”
谈闻发蒙,正要转身,才发现身体已经僵到动一下都疼的地步。
谈闻皱了皱眉,抬眸:“你怎么还在这?”
路褚裸着上身,下半身围着浴巾,环着手倚在门边,“不错,没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