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时鸣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冲动,眼中无神的抱起她就开始欺负她,她想呼救,却被他亲的不出声。
但她还是含含糊糊的呢喃道:“你疯了,外面都是人”
“是疯了,早就疯了”
他又变得那般让她畏惧,他用腰带将她手在后面捆住,又用帕子塞住她的口,直接在后面开始了。
到最后她几乎站不起来,跪在地上,脸上浮出细汗,眼眶微红。
风时鸣起身时,她近乎麻木的躺在地上,门外人声鼎沸,里面一片狼藉,轩辕晚生来是明珠,而没想到有一日竟成为他人绳索之下的玩物,等有机会她一定要杀了他,往日心软,才步步将自己推往深渊。
风时鸣将躺在地上的晚晚抱起来,帮她松开手,拿掉嘴里的帕子,看着她一副俨如死灰的样子,他还是问出了那句:“晚晚,你。。不舒服吗”
听到这句,轩辕晚简直要被气笑了,她咬了咬后槽牙,狠狠的道:“如针之物,谈何舒服”
她是故意这般反着说气他的,反正也已经在他手里了,死也死不掉,跑也跑不了,倒不如先把他气死。
风时鸣却不恼,他自知自己什么样子,也知道晚晚口是心非故意气他,便附在她耳边道:“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你日日都要”
轩辕晚瞪大眼睛怒视着他:“你胡说什么,我以前何曾与你苟同,怕不是你记错了人吧”
“我忘了,她是我的妻子,你还不是,但很快就是了”
“你还娶过妻?”
“不仅娶了她,还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天下皆知”
“那她可真可怜,她知道你这般禽兽不如吗”
风时鸣不语,片刻后又看着她道:“若有一日,你现你就是她,你会如何?”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疯了,我方才及笈,自问我平日恪守男女之礼,我怎么可能嫁过你,总不能是上辈子嫁的吧,你说出来不觉得荒谬可笑吗?”
“无论是哪辈子,你都要嫁给我,你是我的妻,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是,一直都是。”
轩辕晚觉得他越说越离谱,不屑道:“若不是你生了痴病,那便是我疯了”
在茶楼出来后,他看到又有一队兵马出城,想必是前线战事吃紧,才在皇城调援兵。
风时鸣找了辆马车,他将头盖住,将轩辕晚带到了东宫,关在了他的寝宫,轩辕晚一直在猜测他的身份,无数疑问堵在心口,要等着他回来一一问个清楚。
他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会被通报到他父王那里,他让人给他找了一些宫中女子日常染头的草药,迅的将白染黑,又剃了胡须,修整了容颜,这样,才显得年幼一些。
果不其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父王传他觐见,届时,他已需要沐浴的理由拖延了些,而他父王竟直接亲自前来东宫了。
天水皇帝还是风时鸣印象中尚且还年轻些的样子,想起上一世父王在病中死的不明不白,连最后一面,他都没有见上,他就匆匆离去了,这一世再见,恍如梦中,风时鸣双眼湿润,在他父王面前跪下,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父王恕罪”
“鸣儿,你终于回来了”风起尘高兴中带些感慨道。
风时鸣失踪的这几年,太子之身,储君之位,前朝后宫,几乎动摇国本,就连北翟这两年也接连来犯,风时鸣回来,一切又都会好起来。
东宫精巧繁华,父子二人在堂间寒暄了许久,侍从不知续了几壶茶,直到风时鸣的母后也来了,一家三口罕见的坐在一起,也是帝王之家,深宫高墙内难得的温存。
嫡长子归来,皇后的气色好了许多,和皇帝甚至都亲密了许多。毕竟,那几年她怨他弄丢了儿子,一直和皇帝之间冷着,方才让其他嫔妃有机上位,但她都不在乎那些了。
如今儿子回来,所有属于她和儿子的她都要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