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三,你眼瞎了,朕被皇祖母揍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进来劝阻?”趴在杨老三背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朱祁镇说道。
“我敢吗我?您挨揍,我进去劝?您家太皇太后还不得把我煽喽。我还没娶媳妇呢。”杨老三一阵腹诽。
“陛下,臣不敢啊。不过,臣当时立刻让太监去太后那里禀告了。”杨老三答道。
“然后呢?朕怎么没看见母后来?”朱祁镇揉揉屁股道。
“那个,那个,太后来了,在门外听了会又回去了,说……”杨老三吞吞吐吐不敢说了。
“母后说啥?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太后说只说了一句,打的轻了。”
朱祁镇一阵无语,自己这个老母亲还真是不护短。
回到东宫,杨老三去太医院请太医了,朱祁镇趴在床上沉默不语。
“现在总算老太太答应了,有她在前面挡着,我就可以腾出手来做点事情了……”
正想着该从哪里入手时,杨老三带着太医院院正和三个太医走了进来。
“臣等……”
“行了,赶紧过来给朕看看,疼的要命……”朱祁镇一摆手道。
太医小心的脱下朱祁镇的裤子,两片白嫩的屁股蛋子此时已经微微红肿起来,说实话这伤一点都不重,擦点药一两天就可以消肿。
四个太医,八只眼睛盯着朱祁镇的屁股足足端详了一刻钟的时间才不舍的挪开目光,朱祁镇一阵气恼,特娘的,这几个老头不会是那啥吧,老子的龙臀有这么吸引人?
“陛下,您屁……您的伤不打紧,只是有些红肿,擦些祛瘀消肿的膏药三两日便可痊愈。只是这几天不可沐浴,以免伤口炎。”
“臣在开些祛瘀消肿的药内服,一日两次,会好的更快些。”
说完,从诊箱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交给了一旁的杨老三,又把如何使用细细叮嘱了一番,退出来殿外。
就当杨老三正给朱祁镇的龙臀擦药膏时,东宫值班的羽林卫过来禀报:“陛下,都察院13名御史大人,国子监56名监生跪在午门外。”
朱祁镇一听来了精神,呀呵,癞蛤蟆玩青蛙,这些人玩的挺花啊,老子正愁没机会收拾你们呢,你们自己跳出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们说什么没有?”
“诸位大人说,请陛下尊祖制,莫自误。如果陛下不收回成命,他们就跪死在午门前。还说……”
那卫士低头不敢说了。
“说什么?朕恕你无罪。把他们说的一字不漏的都说给朕听。”朱祁镇怒道。
“各位大人说,陛下让太皇太后主持军国大政,是亡国取祸之道。”
“放肆!”朱祁镇腾的一下站起来大怒道,“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朕刚登基,他们就敢如此对朕,他们眼里还有没有君父,还有没有太皇太后?他们这是逼宫!”
转了几圈,转头道:“杨老三,去,让王勉滚进宫来见朕。”
约摸半个时辰后,王勉呼哧呼哧的跑进了东宫,因为跑的急,左脚刚迈进景仁宫,右脚就被高高的门槛绊住,直接来了个匍匐拜见。
看着狼狈不堪的王勉,朱祁镇一阵冷笑,因为王勉进来带着一股酒气和脂粉味。
“王勉,朕问你,今天这皇宫里外有何事生啊?”朱祁镇坐在软榻上,挪了挪屁股,冷冷的问道。
王勉一时语塞,他是被手下从丽春院叫出来的,手下去时,他搂着头牌小香君,正欲宽衣解带,红袖添香时,手下火急火燎的闯进了房间,箭在弦上被人打断,正要火,手下人说皇帝传他,顿时偃旗息鼓,穿上衣服就往皇城赶。
奉天殿宴席散了后,他出了皇城就去了丽春院喝花酒就去了,哪知道生了什么事。
“臣有罪,请陛下示下。”王勉后背已经湿透,万一要生什么大事,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算是活到头了。
朱祁镇站起来,走到跪着的王勉身边,弯腰闻了闻道:“王大人挺有闲情雅致啊,国丧期间还有心思去喝花酒,不错不错!父皇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