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吃完?虫母在召唤我们了。”茧房上浮现一个凸起,孔雀蛛钻出脑袋来,看了看站着的解红沙她们,又看了看开花的孔雀蛛,皱眉,一根根彩色蛛丝直冲解红沙她们而来。
彩色蛛丝深深扎进茧房地面,贯穿四面八方,有的扎进网茧收割了部落虫的命。
熊蜂在蛛丝间极穿行,像一道影,蜂针直逼孔雀蛛面门。
嘭!
震耳的声响,茧房成为碎片,上震下落间,网茧里的部落虫纷纷跌落。
异动的刹那,薄翅螳螂就将解红沙全包裹进了自己的羽翅,将其护在自己怀心。
满目的崩塌与下陷里,零落的蛛丝茧面片,坠落的一只只各种姿态的部落虫,薄翅螳螂贴近解红沙耳边,“白蛾虫母已醒,大反攻开始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所有的部落虫同时睁眼,向着同一个方向,盲目地、疯狂地赶赴。
涌动的虫潮之中,停留的薄翅螳螂、解红沙与熊蜂成为了异类,薄翅螳螂说,“阿姆,您是我们唯一的虫母,我们只听您的话。”
“倒霉”,熊蜂吐着蛛丝茧面片,从下塌的茧壁上跳下,摘着身上落着的层层蛛丝,“真是选的好时机”,它从旁边拎起尖部带血的蜂针,将血迹擦在了特殊金饰上。
在周边寻找了许久,现了昏迷在虫巢球内的天牛,只有它一只,其它的虫族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它们是以疯狂的姿态逃离出虫巢球的,解红沙与小虫们的家到处都零落着血迹,虫巢球的出入口被从内部强力破坏。
“走,我们也去白蛾虫母那。”
可以看见,无数只部落虫汇集成虫潮,向着一个方向蜿蜒而去,与当初进攻而来的蜘蛛虫潮并没有什么两样。
部落虫的旁边就是蜘蛛虫潮,两者交融穿插,互不干扰,仿佛并不敌对,只奔着各自的虫母而去。
蜘蛛虫潮极致的黑里,解红沙看见了一点红,它爬得那样快,以至于解红沙以为自己看错了的。
顺着虫潮,解红沙她们来到了主战场,狼蛛与白蛾虫母,空中密密麻麻悬停的部落虫,树木高墙上拉丝站立的各类蜘蛛。
踏入一定距离的瞬间,解红沙的血液迅沸腾起来,一种强烈的同频共振感,促使她向两只虫母看过去,两只虫母的视线也全部汇拢了过来。
狼蛛迈着长长的肢爪飞而来,部落虫蜂拥阻拦,蜘蛛们一扑而上,交缠厮杀,蜘蛛们一只只从虫潮里掉了下来,彩色虫潮渐渐凌驾其上。
这场盲目里,本不该有解红沙小虫们的参与。但是,熊蜂飞起,快如风电,蜂针从狼蛛虫母面颊直穿而过,肢爪勾出其心脏,战局结束了。
熊蜂沾血的蜂针在金饰上又擦了擦,金饰被毫不在意地扔进了土里,狼蛛虫母的心脏直坠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