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安静了,他们谁也不敢把吵架的内容告诉林染,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嘛也着实让任何人瞧不起。
林染去了对面街的药房,准备晚上与郝玉仔细地探讨一下人性,同时也感叹,一个镇上十四家药房,那么多的药都卖给谁了呢?
晚上七点半,郝玉让父母带常程,她独自步行出了门。
郝父扯着嗓子喊她:“这么晚了,你啥时候回来?”
“上同学家,不回来了!”郝玉话音刚落,已经走出了大门口。
郝父问常程:“你妈上哪个同学家?”
“不知道,我妈这么大人了,问题不大。”
“……”郝父。
郝母看得比较开:“三十多岁的人了,你管她干啥。”
郝父不爱听这话:“多大了,她也得叫我爸,那也是我闺女,我不管她谁管她?!”
郝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牵着常程的手回屋玩扑克。
“……”郝父。
郝玉走了十五分钟,抄近路到了林染的门市。
随后卷帘门一关,郝玉在林染这里住了一宿。
次日一早,郝玉天不亮穿衣服走了,临了还给林染包了一个红包放到了床头。
郝玉走出门市,正好碰到了出来溜达的红姨,二人相视微微一愣。
过了一会儿,红姨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管呢?”郝玉嘚瑟地走了。
红姨侧头往门市里面看了一眼,没见到林染,她疑惑地回了市。
对于郝玉,红姨可是记忆犹新,那一顿骂可以说是让她把脸都丢尽了。
也正因为如此,红姨不敢随便编排郝玉,她怕郝玉过来撕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