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顶冲刷下来,冲过他细密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和摩擦出细微伤口的薄唇,再往下滚过胸肌、腹肌。 薄景行简单的吹干头,裹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锐利的狐狸眼在房间环顾了一周就现早就空空如也。 之前还在这里和他抵死缠吻好像一场梦,梦醒了,梦里的那道人影也跟醒过来的梦境一样消失不见了。 他伸出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抓到了虚无的空气。 这个结果并不令人意外。 薄景行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从高空重重摔落。 在他重新拿出眼镜戴上转身的刹那,那道没被抓住的空气中隐隐浮动过来一缕暗香。 初嗅仿若踏入炽热沙漠,那馥郁的玫瑰香裹挟着一丝撩人的烟熏气息与微醺的酒香,恰似残阳下沙丘中顽强绽放的玫瑰,于荒芜中散着极致的魅惑与神秘,令人...